说完,王贤左右开弓,接连几十记大耳光,抽的纪纲口鼻流血、牙齿脱落、脸都变了形!
“你还敢绑架老子的爹娘!”王贤却不解恨,站起来,抬脚一阵猛踹,打得纪纲缩成一团,嘭嘭作响!他是真恨纪纲啊!打出道以来,自己所遭的罪、受的难,十次有九次都是拜这家伙所赐!
眼看着完蛋了,他还要拖上自己一家人!四老五十的人了,还想娶自己的女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这会儿,纪纲终于落在他手里,王贤能轻饶了他?!
门外头,那些妇人自然不会乖乖离去,一个个趴在门上,贴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只听的得里头‘啪啪啪啪’、‘咣咣咣咣’,拳打脚踢的声音不绝于耳!
妇人们面面相觑,都替那位天仙般的新娘子感到难过……哎呀,都督大人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那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折腾坏了可怎么办?
屋里头,纪纲已经被王贤打成了猪头,两眼眯成一条线,鼻孔还不断流血,嘴里牙齿被打掉了七七八八……整个人自然早就昏迷过去。
王贤其实还没揍够,但纪纲已经晕了,打沙袋有什么意思?他便停下手,脱下臭袜子,塞到纪纲嘴里,然后解下纪纲的腰带,把他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做完这一切,王贤才打开衣柜,从里头抱出了只穿着中单的徐妙锦……原来王贤想出的主意,便是穿上徐妙锦的衣服,替她拜堂成亲,这里人都对徐妙锦十分陌生,加之又是晚上,竟让他蒙混过关!
徐妙锦环着王贤的脖子,看一眼这红烛高照、锦被银帐的洞房,再看看王贤身上的新娘吉服,不禁扑哧笑了。
王贤看着徐妙锦的笑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一笑倾城’,他正痴痴地看着怀里的美人,就听到她在耳边柔声说道:“今晚,我们洞房吧……”说完,便羞得钻到他怀里,再也不肯抬头。
“什么?”王贤登时瞪大了两眼,呼吸都变粗了。
“没听到就算了……”徐妙锦声如蚊鸣道,手却拧住他的腰间软肉。
“怎么会听不到呢!”王贤怪笑一声,把美人抛到铺着龙凤锦被的大床上,紧跟着便扑了上去!
两人有了大运河上刻骨铭心的一段,虽未曾真个销魂,却比那寻常夫妻还要亲昵。正是小别重逢、恋奸情热之际,那叫个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碰上烈火,便在这为纪纲准备的婚房里抵死缠绵起来!
烛影摇动,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那销魂蚀骨的女子呻吟声,越来越放荡,听的外头的妇人们一个个面色古怪,不少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这时候,就是外头天打雷劈,洞房中的两人也顾不上了,因为他们都完全沉浸在那小别胜新婚的激情中……
是的,小别胜新婚。
一个月前,大运河上,王贤和徐妙锦在韦无缺的算计下,日夜极尽缠绵了数日,那些****夜夜里,两人虽未曾真个销魂,可肌肤之亲远胜寻常夫妻。王贤只要一闭上眼,便能看到徐妙锦那惊心动魄的娇躯,听到那悠扬婉转的呻吟声,对她的思念更是每分每秒都在累积。
王贤如此,徐妙锦更甚之,不管什么原因,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娇躯,都被眼前这个男人彻底的染指了,他的唇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探过了她每一处隐秘。徐妙锦是性格独立、孤标傲世的奇女子,本以为回到正常生活,就可以继续古井不波的日子,那大运河上的遭遇不过一场醒来了无痕春梦而已……然而事实上,这些日子,徐妙锦不可遏制的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这个男子的热吻,思念着这个男子的抚摸……那些个?***夜夜,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滚动,每每念起便面似火烧、芳心颤抖……
禁忌的爱本就格外刺激,如今能重温旧梦,两人都彻底克制不住,他们抵死缠绵在一起,恨不能化成一个人……不知不觉,王贤便将徐妙锦身上的衣衫尽除,搂着美人****的娇躯,他一头就扎在了徐妙锦那粉堆玉琢的胸脯上……
‘哦……’徐妙锦一声压抑婉转呻吟的呻吟,紧紧抱住了王贤的头。
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抵死纠缠在一起,被翻红浪,天翻地覆,直到箭在弦上的一刻,王贤那残存的理智才悬崖勒马,嘶声道:“恐怕还是不能够……”
徐妙锦一双白玉似得胳膊,紧紧搂着王贤的腰,她秀发散乱、媚眼如丝,白他一眼,贝齿轻咬朱唇道:“不知变通的笨蛋……”
“呃……”王贤愣了一下,只见徐妙锦微微抬起了雪臀,才算明白过来……
徐妙锦却羞得把螓首埋入了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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