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一边宽衣,一边看向发呆的雁未迟,疑惑道:“愣在那做什么,还不上床休息?”
雁未迟微微一怔,随后抿了抿道:“我……上床?”
上官曦皱眉道:“你伤势未愈,不方便睡矮榻。孤允许你上床。”
雁未迟眨眨眼道:“殿下……其实……我可以回若初院的。”
“不行!”上官曦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这几日雁未迟睡在若初院,他就守在房间里。
因为担心碰到她受伤的手臂,所以上官曦不敢与她同塌而眠。
又因为担心雁未迟自己睡觉不老实,所以上官曦时不时就要看看翻身的她,有没有压着胳膊。
一连几日,上官曦都是白天办公,夜晚守夜。
这是他表达歉意的方式,可这种方式,也是有极限的。
再不睡上一觉,他怕自己变成第二个形如枯槁的上官璃。
上官曦看向雁未迟,淡淡开口道:“孤已经问过琴大夫了,你可以与孤同塌而眠了。”
“啊?”雁未迟震惊的看着上官曦,这家伙怎么什么都去问别人啊。
他这么问,琴相濡一定会误会的。
以为他们同塌而眠,做羞羞的事啊!
“怎么?这么吃惊做什么?”上官曦不明白。
雁未迟苦着脸道:“殿下,你怎么什么都问旁人啊,这……这……会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上官曦不懂,他只是询问雁未迟的手臂,是不是不怕挤压了,这有什么可误会的?
“就是……就是误会我,误会我耐不住寂寞,误会我轻伤不下火线,误会我馋殿下的身子,哪怕受伤也要大战八百回合啊?”雁未迟眉头紧锁,眼神控诉。
上官曦定定的看着她,片刻后无奈的扶额。
这丫头……
这丫头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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