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鸿听了,也不禁有些乍舌,笑道:“桑小姐那时可是真够大胆的。”
桑青缇笑了一笑,道:“我都说了,那时少年轻狂,无知无畏。”
淳于钟秀笑道:“我想这次夜探宗庙之行,桑小姐想必是有所现吧。”
桑青缇点了点头,道:“这一次经历确实是让青缇此生难忘,那一天晚上,青缇夜入宗庙,躲过了两位大长老的耳目,一直进入神殿中。以前青缇进入神殿,都是在白天进入,夜入神殿却是次,而且这时神殿中不见灯烛,但却亮如白昼,却不知光从何来,不过除此之外,蚩尤先祖的神像供奉其中,到也并无异议,而青缇在神殿中转了两圈,也未现任何异常,因此青缇认定是两位大长老在故弄玄虚,借先祖之名,号施令,但却与先祖无关,于是在离开神殿的时候,青缇还是向先祖的神像施了一礼。就在这时,青缇却现,先祖神像的双眼中出了红光,而在那一刹间,青缇只觉得全身无力,整个人都无法动弹,而且就在转眼之间,眼前的景像大变,青缇像是置身于一个战场上,而作战的并非一般的军队,竟然全是传说中的神人、神兽,仙禽,以及各和飞车、法宝,数以数十万计,而其中有许多神兽,青缇甚致见都没有见过,形像大小各有不同,而且这么多的神人、神兽只在围攻一人,就是蚩尤先祖。”
说到了这里,高原与荷华互相看了一眼,桑青缇看到的,一定是黄帝与蚩尤之战的场面,看来桑青缇在无意之间,竟然真的现了不少有用的资料,而李瑛鸿、淳于钟秀都己经听得入了神。
而这时桑青緹己经完全沉浸在这一段回忆中,原来这一段经历桑青缇一直都藏在心里,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因为实在是关糸太大了,就连桑族的族长桑见田都不知道,不过这一段经历在桑青缇的心里也成了一个沉重的负担,不知自己将背负到什么时候,而现在桑青缇将这段经历告诉高原等人,桑青缇自己也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因此说起来滔滔不绝。
尽管己经过去了十余年,但当时看到的场景,依然十分清晰的闪回在桑青缇的头脑中。
这是一场桑青缇从来没有见过的战斗,和这一场战争相比,前不久进行的邯郸之战,就像是小孩的游戏一样。
无数的神人、神兽在天空中飞舞,几乎将天空遮蔽,而且形像各异,生翼者有双翼、四翼、六翼,人形者有多多臂,还有许多连桑青缇都不知如何形容的形状,其中身躯庞大者数十,其大无边,似空中浮岛,上负无数神人、神兽,仙禽、飞车,而在地面上更是密密麻麻,布满了数不清的战车、军队、猛兽。而各和五颜六色的光芒,在空中交织闪烁,形成了一道道光网,缤纷夺目,艳丽耀眼。
而蚩尤全付甲胄,全身火焰,在战场上左冲右突,上下飞舞,所到之处,天空燃烧,飞舞的神人、神兽、飞车、法宝、空中浮岛等纷纷坠地,而山崩地裂,地面上的战车、军队、猛兽,更是死伤惨重,往往蚩尤挥手打出一道红光,就有数以百计的神人、神兽、战车、飞车毀灭,灰飞烟散,尸骨无存。
尽管是在数十万,甚致是数百万人的围攻之下,但蚩尤却丝毫也不落下风,一面大肆的杀戳敌军,一面出疯狂般的大笑,似乎占优并不是对方,反到是像蚩尤一个人对敌军的单方面屠杀。而且战场上伏尸遍野,血流成海,让桑青缇生出身置地狱的感觉。
虽然蚩尤在战场神勇难当,在数百万敌军的包围之中,仍然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但桑青缇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相反却感觉到无限的恐惧。
因为这时在桑青缇的眼里,蚩尤就像是一俱冷酷无情,只知道屠杀的工俱一样,不断的制造着杀戳,而且充满了暴戾、血腥、恐佈的气氛。只是这时桑青缇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场一个人对一支军队的单方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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