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夕颜的车队离开灵寿,沿着大道行走了二十余里路程,而再回望来路时,高大的灵寿城墙都已经几不可见,而大道宽敞平坦,马车行驶得十分稳定,不时有车辆从对面驶过来,双方交错而过。八一((中<〈文
舞夕颜端坐在马车上,双目微合,似有所思一般,从启程出之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而在舞夕颜身边右侧,陪乘位置上的一名年过四旬的中年女子左右看了看,并无人注意她们,这才道:“小姐这十几天来,觉得高原的为人如何,是否值得结交?。”
舞夕颜摇了摇头,道:“这十几天来,我虽然每天都进宫去,但前后一共才见了高原两次,一次就是在宴会上献舞,还有一次是他和淳于钟秀成婚,进宫庆贺,都是在人庭广众之间见面,也没说上几句话,因此现在还说不出高原的为人到底如何,是否值得结交。”
中年女子面现难色,道:“那么我们回去之后,怎样向族里交待呢?让我们到灵寿来,七老爷可是担了很大的风险啊?”
舞夕颜道:“其实这次灵寿之行,也并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可以确定,高原的妻妾都不是普通女人,淳于钟秀才学博广,阅历丰富,见识卓著;李瑛鸿出身将门,久历战阵,可以独当一面;蔺文清八面玲珑,善于交际应酬,而且精于商务经营;云瑶为一族之长,又精通异术;就是耿燕羽、剑舞姬也都不是泛泛之辈,而这么多女人,居然都甘心情愿留在高原身边,甚致不惜屈为妾室,高原又能尽其材而用,并且不拘男女,可见绝非一般人可比,这么看来,高原这几年来,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称王立国,成为一方诸候,连秦国都不敢侧视,齐楚两国更是争相拉陇,绝不是偶然的。”
中年女子苦笑了一声,道:“小姐的这一番话,虽然有道理,在族里却是没有用处的。”
舞夕颜道:“没有用就算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和高原慢慢接触,逐渐了解他能不能合作,而七叔既然同意我们来灵寿,自然就有办法遮掩过去,就算他遮掩不过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族里自然也会帮我们掩盖,如果连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那么就早该被灭掉了。”
中年女孑又苦笑了一声,道:“小姐说得到是轻巧,这一年以来,几位老爷都己经焦头烂额了,七老爷才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全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舞夕颜道:“那又怎么样,谁让他们以前把事情做得太绝了,现在后悔也晚,和高原合作,还不知道成不成,就算是成了,虽然不算是与虎谋皮,但恐怕也好不到那里去。”
中年女孑也叹了一口气,道:“只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好办事了,只能是两害相遇取其轻罢了,只是这一趟委屈小姐了,小姐一向不喜欢这些俗礼应酬。”
舞夕颜听了,也叹了一口气,道:“这到也是,不过这些也都是我应尽之责,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族里一直放任我学习歌舞,没有管束,而在这个时候,我也该为族里做些事情,因此到没什么可委屈的。”虽然这样说,舞夕颜的心里却在想着,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高原确实是帮助自己解决了瓶颈之困,因此这次灵寿之行,到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而且高原这个人,确实有些特别,到并不难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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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夕颜一行离开灵寿,也像征着高原的称王大典完全结束,灵寿将恢复常态,而新兴的汉国也将按照高原的设想,开始正常的运作。文武官员各施其责,治公理事,各地的公文也都送到灵寿,由朝廷审阅受理,一切事务都有序的进行,和以前在代郡的时候一样。
各地驻军的将领在高原举行为称王典礼之后,就各自告辞,返回驻地,只有袁选留在灵寿,出任大将军,主持汉国的军务。
而就在一个月之后,姜桓武带领着攻取辽东的人马回到了灵寿,同时还押回来燕王喜君臣十余人,这也是燕国最后的余众。高原带领着灵寿的文武出城二十里,迎接姜桓武一行军队。而随后,高原又在大殿中接见这一次出战中,立下战功的将军,对他们加以封赏。
回归之后,姜桓武正式出任第一军团的主将,这也是高原改制军制以后,他的官职,而高原又加封他官秩为从二品下的飞骑大将军。而姜桓武的妻子韩秀婉则被封为广威将军,在宁威军任职,付责保卫王城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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