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和雨师又互相看了一眼,神色都有些尴尬,风伯道:“这一次夸父族只愿意出动一千人。”
虽然夸父族是九族人口最少的一族,但由于夸父族的特殊性,靑壮年女人都是极优秀的战士,因此能够出动的人员至少可以达到五千以上,而这一次夸父族只愿意出动一千人,显然还对上一次夸父族的伤亡耿耿于怀,而且多少有一点敷衍的意思。
尽管夸父族一向就是这样我行我素,但韩腾听了,还是十分不满,不禁冷哼了一声,而压迫力也猛然又增加了三分,道:“夸父族这一次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这一次事关九黎族的兴衰成败,他们还要这样意气用事吗?”
雨师道:“上一次夸父族伤亡了千余名战士,确实是损失不小,因此这一次夸父族心里有些怨气,不愿意出动更多的人,到也并不是故意不故大局,不过他们毕竟还是出动了一千战士,再加上这一次我们九黎族全族出动,夸父族就是少出一点人,也无损大局,何况这一次只是我们九黎族复出的第一战,想要重新夺回天下,并不是一战就可成,在以后的战斗,再让夸父族多出一些人,如果其他八族都全力以赴了,我想夸父族也不会再有所保留。”
韩腾听了,心里这才稍好一些,他当然也知道,现在也确实不是和夸父族闹的时候,而且雨师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次九黎族可以说是全族出动,调动了十万人员,夸父族少出一点人,对大局确实没有什么损耗,因此也点了点头,道:“好吧,这一次就先放过夸父族。”顿了一顿,韩腾又道:“不过我离开南阳的时间己经有不少了,而且三国合纵的消息,更定传到了秦国,因此秦王政这个时候肯定坐不住了,一定会招集各地驻守的大将返回咸阳,商议对策,因此我也该离开族里,回南阳去了。”
秦代之战以后,韩腾一直都是驻守南阳,防范楚国,这一次他离开南阳,返回九黎族,对外称病,由木拓山代理主持军政事务,虽然韩腾实际是擅离职守,不过现在整个南阳都在韩腾的掌握之中,而到也不会传出去,但如果是秦王政招韩腾回咸阳,就隐瞒不住了,因此韩腾必须竞快返回南阳去。
风伯道:“秦国是你经营了多年的基础之地,不能轻易放弃,你尽管放心回南阳去吧,九黎族的事情,由我们来处理,会按计划行动,決不会误事的。”
雨师道:“秦国恐怕不会坐以待毙,说不定会先制人,出兵进攻楚齐二国,破坏合纵,因此你还是带一些人手,一但秦国真的出兵,你手里也好有一支可靠的力量。我们己经为你训练了五千战士,这一次你就都带去吧。”
韩腾点了点,也承认雨师考虑得十分周道,雨师所说的训练的五千战士,就是和当初韩腾起家的那一支南阳军一样,是用秘法和药物激战士的潜能,使每名战士的战斗力成倍提高,人人悍勇无比,不过这种提高是以生命提前透支为代价的,毎名战士的寿命只有五年。而上一批南阳军战士有的在战场阵亡,有的元寿己尽,己经全部损命。
虽然这些战士都是由外族弟孑组成,就是当炮灰来用,死多少也并不可惜,但用秘法和药物激战士的潜能方法十分复杂,成功率也不高,不到三成,因此尽管其间九黎族又训练出千余名这样的战士,但还是未能恢复南阳军的全部编制,在秦代之战中,九黎族才调动了一千五百名夸父族的战士,补充南阳军的缺额。而经过了这一段时间以后,九黎族总算是重新训练出了五千战士,使南阳军也可以重新完全恢复编制。
这当然是一个好消息,韩腾道:“很好,这五千战士我就全部带走,另外,那一千夸父族的战士,我也要带走,因为要在秦国布局,我手上需要有足够的力量。”
雨师对韩腾要走夸父族战士到没有异议,因为夸父族战士确实战斗力强悍,而至于夸父族战士会不会老实听命于韩腾,雨师并没有在意,毕竟这一次夸父族只出动了一千士兵,雨师心里也十分不快,如果这一千夸父族战士再不听从命令,而是阳奉阴违,故意怠慢,那么也不能对夸父族再客气下去,不管怎么说,夸父族也是九黎族的一员,闹一点情绪还能容忍,但到了真该夸父族出力的关建时刻,夸父族也不能不顾大局。
见所有的事情都己经说好了,韩腾道:“那就这样吧,我明天就出回南阳。”
韩腾离开之后,风伯对雨师道:“你看怎么样?韩腾好像很积极啊。”
雨师冷冷一笑,道:“他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他根本就不是为了九黎族的复兴,也不是为了实现蚩尤大人的意去,只是在利用九黎族的力量,甚致是在利用蚩尤大人,获得足够强大的力量。”
风伯道:“还以为自己可以愚弄蚩尤大人,却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在蚩尤大人的掌握之中,他不过是蚩尤大人手中起舞的一个玩偶而己。”
雨师道:“现在就让他多得意一会,我们还要全力配合他的行动,等到大局的时候,他自然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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