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笑道:“看来匈奴人有些沉不住气了,如果就这样进攻过来,对我们并不有利啊,我想派一个人去向他们挑战,这样可以拖一拖他们,你们谁去?”
这时水心月道:“我去吧,我在你们这边这么久了,总也要有一点表现,反正他们也不会认出我来,这一次就让我来打这一阵吧。<? [<网(〈 [< ”
高原点了点头,道:“好,你去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水心月也不再说话,轻抖缰绳,座马迈开四蹄,小跑着向前进。在跑出了百余步之后,水心月带住战马,拔出宝剑,指向匈奴军队的方向。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意思却是十分明显了,就是像匈奴军队起了挑战。
匈奴军队顿时一阵骚乱,因为水心月一身戎装,顶盔贯甲,又仍然蒙着脸,因此看不出她是女子,不过她只身一马出列挑战,这份胆识到也不容小视。匈奴是尚武好战的民族,自然不能示弱。
果然,只见匈奴军队阵中也冲出一匹黄马,马背上的骑士是一名四十左右岁的汉子,身材不高,光头不带帽,额前和脑门顶的头被剃得精光,只在后脑上留下一小撮毛,斜披着一件兽皮,露出半边肩劈,肌肉贲涨,轮廓分明,青筋虬起,狰然暴现,在腰间扎着一条手掌宽的牛皮带,青铜扣钮,左挂弯弓,右挂箭壶,腰上还插着一把弯刀,手里握着一支长枪,纵马向水心月冲了过来。
他出场之后,立刻引起了匈奴士兵们的一阵欢呼。而战马也越跑越快,马背上的匈奴战士平举着长枪,指向水心月。
等匈奴战士离自己不足三十步的时候,水心月才用脚尖轻点座马的马腹,催动座马再度前进。虽然水心月的座马是高原临时送给她乘骑的一匹青骢马,但她的功底好,而且又是用的新式马俱,再加上代军的战马也都经过了必要的训练,因此骑了几天之后,也基本能够对战马控制自如。
两匹战马相向对冲,转眼碰头,出战的匈奴士兵单手举枪,向水心月当心刺去,而水心月不躲不闪,挥剑立砍,剑锋正好砍在枪头尖上,那名匈奴士兵只觉得一道细如游丝般的经气从握着长枪的手上传来,整个手臂如遭针刺一般,从手臂一直传到身体,禁不住惨哼了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向后一仰,从马背后摔落下来。
匈奴士兵一阵寂静,刚才出场的那名士兵是匈奴部落中颇有名气的勇士,那知道只用了一个照面,就死在水心月的剑下,虽然大多数人连看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引起了一阵心悸。
水心月带住了战马,又圈了回来,再次用剑指向匈奴军队。
而匈奴人自然不肯认输,于是随后又有两名匈奴士兵出战,但也都无一例外都死在水心月的剑下,而且全都是一个照面,就落马身亡,毕竟以水心月的实力,要击败匈奴士兵根本就不难。
连续三人挑战水心月失败,给匈奴军队带来了不小的震憾,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再敢出场应战,而过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才又有一名匈奴士兵跃马出阵,不过他并没有带枪刀一类的武器,而且手持弯弓,向水心月虚拉了一下弓弦,显然是因为对自己的骑战能力心里没底,要和水心月较量一下箭术。
水心月微微有些意外,她到是并不怕对手的箭术,不过虽然自己的武功可算一流境界,但论骑射之技,显然是不及匈奴,而且也没有带弓箭,不过水心月估计,就算对手使用弓箭,但要射伤自己,恐怕也难以做到。但对手既然使用弓箭,就肯定会和自己拉开距离,这样一来,自己还想像前三场那样轻松击败对手,可也不易,毕竟自己的马术不及对方,而且还要防止对方射自己的战马。因此这一战的胜负,还真不好说。
而就在水心月犹豫的时候,只听身后马蹄声响,转头一看,原来是阿燃史乞沬策马上来,他手里也没有拿其他武器,只有一张弓。显然是要接下这一战。
原来水心月连胜三阵,代军自然是军心大振,同时也激起了其他将士的争胜好战之心,虽然他们不知道水心月的真正身份,但却都知道她只是一个女孑,自然就更不能落后了。正好这时匈奴阵中有人出阵,要和水心月比箭技阿燃史乞沬顿时忍不住技痒起来,于是立刻向高原请战。
高原知道,水心月的武功虽高,但箭技肯定不怎么样,阿燃史乞沬愿意出场去替下水心月,自然是再好也不过,因为论箭术,在代军当中,阿燃史乞沫是屈一指,稳坐第一,由他出场来接这一战,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因此马上就同意让阿燃史乞沬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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