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国七雄中,燕国是相对另类的一个,一方面燕国的历史最久,又是周室的最后一支,因此在燕人心里,往往以正统自居,瞧不起其他几国,但燕国偏偏又是七雄中最弱的一个,仅仅只是在燕昭王时期强大过几年,而且影响力也仅限于东方,最大的成绩也就是差一点灭了齐国;另一方面燕国是合纵中最不安定因素,由其是在早期的合纵中,燕国屡次背盟,导致合纵失败。而在战国后期,秦赵争雄,赵国位于秦燕之间,为燕国挡住了秦国的兵锋,按照唇亡齿寒的道理,燕国应当与赵国交好才对,但不知为何,燕国偏偏要与赵国为敌,毎一次赵秦大战之后,燕国都会出兵进攻赵国,结果每一次都被赵国打得大败,损兵丧地。而让人百思不解的是,如果燕国想扩大疆土,也应该去进攻一向不重武备的齐国才对,为什么偏偏要去遭惹公认兵锋最强的赵国。
不过高原懒得去研究燕国是什么心态,既然燕国是一个不安定因素,那么就尽早将这个不安定因素减除掉,永绝后患,才是最好的办法。正好大战之后,各国都要休整几年此会进入几年的安定期,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争,正是彻底灭亡燕国,消除不安定因素的大好时机,而且现在燕国只剩下辽西、辽东两郡,己是衰弱之极,和其他国家也没有领土接壤,因此不会有国家来救援燕国。根本就不甘一击。
而听高原说了自己的这三点构想之后,宁戚道:“主公所说这三点,都是应当立刻施行之事,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两件事情,更为紧急,这两件事情如果不解决,主公所说的这三点,都难以行施。”
高原也怔了一怔,道:“还有那两件事情,这么着急吗?”
宁戚、申慎、耿忠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宁戚笑道:“请主公先称王建国,然后再施行主公的那三点建议。”
高原听了之后,也不仅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原来是这两件事情。”
申慎正色道:“主公且不可以为这两件事情无关紧要,常言道名不正则言不顺,如今周室已亡,群雄无,秦楚齐燕各国早已称王,而现在主公刚刚大胜秦军,现在已有彊域千里,带甲数十万,足以与秦楚齐并尊,而主公现在乃以武安君为尊号,实在是名不付实,而且对于我们设官封爵也多有不便,既然秦楚齐都己然称王,主公又为何不可称王。”
耿忠也道:“而称王必要建国,现在主公已拥九郡之地,区区一个代郡,己不足以为号,公文来往、布告公示,诏书政令等等也都有诸多不便,因此理当建立国号,以求名正言顺。”
高原点了点头,虽然他一向不在意这些虚名,但如果真的是众望所归,也不会拒绝称王建国,而且他也明白官员们的心里,封君
虽然现在代郡仍然施行周制的士、大夫、卿三级官爵制度,而封君虽然要于士、大夫、卿三级官爵之上,但仍然还是一个臣下的封号,更不用说秦国在封君上面还设了关内候、列候两个爵位,在名议上比封君更高,因此现在高原仍然还是用武安君的称号,当然是多有不更,同时也影响了代郡其他官员的晋升。虽然封君也好,封候也好,不过就是一个名号而己,但不是所有人都和高原一样,不在乎虚号。
另外高原也想到,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有大败秦军的功绩,就是称个王也说得过去,既然大臣们都劝自巳称王,也就不便拒绝,而既然是称王,当然也就要建立国号,这样说起来也好听一些,因此也点了点头,道:“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那就依大家的意见吧。”
三人听了,也都一阵欢喜,齐声道:“多谢主公。”
但高原想了一想,又道:“不过此事先不可声张,因为齐楚两国的使臣马上就要来到代郡,既然要结成三国同盟,那么称王之举,也就不能不顾他们的感受,先听听齐楚两国的态度再说,不要让他们觉得过于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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