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主人,今天田克臧去拜访了姚贾,居我们得到的消息,田克臧向姚贾保证,齐国决不会加入各国的合纵,并且希望齐国和秦国继续保持交好的关系。”
“哦,那么姚贾是什么态度。”
“自然是非常高兴,不仅当场和田克臧把酒言欢,并且保证秦国不会攻击齐国,同时还送给了田克臧黄金一千镒,白壁一百对。”
说话的场景生在一间高楼上。上古之楼,即为高台上所建之屋,如许多宫殿的基座,都是高台,而按照周室制定的礼法,只有诸候贵族才能建楼,平民百姓建楼,则是破坏礼法,当处以斩大刑。但后来许多平民百姓的财富远远过了贵族,想要建楼居住,但又怕违了礼法,于是想出一法,在屋上又建起了一层屋上来。
这种屋上之屋并沒在建在高台上,不算是违返了礼法,但也可以被称之为楼,而随着建筑技术的展,这种屋上之屋的楼也越建越高,因为这种楼的每一层都可以住人,不仅利用率要比高台之屋要方便得多,而且造价成本也低得多,因此后来一些诸候贵族也在自己的府邸里修建这种屋上之屋的高楼。
临淄是天下富商的汇集之地,因此在临淄城里高楼林立,不乏高达三四层的高楼,无论是高度还是建筑工艺,都丝毫不逊色于台上之屋。
现在的这座高楼就是一座这样的屋上之屋、而且高达五层,如果在楼上凭栏而望,几乎整个临淄城都可以尽收眼底了。不过这时在楼上的四个人都无心观看临淄城的景色。
在一架巨大的屏风上。挂着一张三尺见方的巨大龟甲,周围镶着贝壳、明珠、璧王,而在屏风前,放置着一张用越国深山中所产的香木制成的按桌,面上覆盖着一块通体晶莹通透,闪烁着异样光彩的青玉。放置着四枚形状各不相同的铜铸钱币。
在按桌的后面,铺着一张用数张白狐皮连缀而成的地毯,一个红面大眼、颔下微须的大汉,正斜坐在这张白狐皮上,左手的手肘支撑在桌面的青玉上。右手正在把玩着放置在青玉上的四枚钱币,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而在这红面大汉的对面,还坐着二男一女三人,不过他们的神态可没有那红面大汉那么放松,一个个正襟危坐,腰杆挺得笔直。
左的是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者,长须一直垂到了胸前,峨冠博带,颇有几分高士的风范;中间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年轻人,面容英俊,但身形彪悍,虽然是坐着,但也要比另两人高出大半个头;而在右边的未位,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生得明眸皓齿的少女。
“哈哈哈哈!”
红面大汉出了一阵大笑,道:“放弃了合纵,田克臧到是变得聪明了一些,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坐稳大司马的位置,和后胜也有得一拚了,看来以后临淄的朝堂上,可就要有好戏看了。”
长须老者也点点头,道:“舍虚名而取实利,田克臧的这一招确实做得不错,看来是一定是有高人在田克臧的背后指点,很有可能就是代郡来的李义,因为就在昨天,李义暗中来到田克臧的府邸里,并和田克臧谈了半天,今天田克臧就去拜会了姚贾。”
年轻人道:“如果不是李义,我们刺杀田克臧早就己经得手了,因此主人,我建议立刻再安排人手,刺杀田克臧。”
红面大汉道:“有没有狗屠者的下落。”
少女摇了摇头,道:“没有。”顿了一顿,又道:“像狗屠者这样的高手,如果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行踪,恐怕沒有人能够找得到他。”
年轻人“哼”了一声,道:“我们又不是少了狗屠者就干不了大事了,他本来也不是我们的,沒有狗屠者,我们照样可以再刺杀了田克臧。”
红面大汉淡淡道:“子羽,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狗屠者可是能够匹敌五神将的高手,如果连他都奈何不了李义,因此我们任何人都不能小视了这个李义。”
年轻人道:“主人,我并没有小视李义,但李义也不可能总是保护在田克臧的身边,因此我们要刺杀田克臧,根本就不用但心李义。”
红面大汉摇了摇头,道:“不,经过了上一次刺杀之后,田克臧一定提高了警惕之心,而我们这里也再没有狗屠者这样的高手,因此想刺杀田克臧,并不容易,再说我们现在另有任务。”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