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不如的东西,老*子当年打***人的时候,都没你们杀老百姓手狠, 杀!” 程三的命令吓得几个跪在地上的乡农魂飞体外, 呯,呯,呯地枪响, 却是向着第7师的几十个士兵去的。
几十个士兵惨叫着倒在枪口之下。
“奉军杀咱们第7师的人啦!…. 有几个猫在远处的士兵看到这边的动静, 本来是打着看热闹的想法, 没想到奉军士兵还真敢动手杀人, 不由扯着嗓子向城内跑。”
“进城!但凡遇到抢掠的第7师士兵,格杀匆论!” 程三拔出手枪,一扯缰绳, 战马发出低亢的嘶鸣, 在程三的驱动下,撒开蹄子向平江城内奔去。
如果往严里说, 程三有些歪曲了军令。
不过此时骑兵团里程三最大, 再加上眼前遇到的情景也确实让参谋长也为之震怒, 参谋长不说话, 也就没有人能约束得了程三这个骑兵团长了。
第7师的士兵分散在各处, 这也是由于附近没有带威胁性的护法军, 哪里会想到奉军会突下杀手。 几个跪在地上的乡农发愣地看着大量地骑兵不断地从眼前策过。被今天一连串的事帮弄得有些发蒙了,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当程三带着骑兵团驰骋在平江城街道上的时候, 根本遇不到像样的抵抗, 再加上面对如狼似虎的奉军, 还有铁蹄之下的惨叫, 几个刺头被骑兵踩成肉泥, 到处都是狼奔逃窜地第7师士兵, 一旦有人逃跑,别的第7师的也兴不起抵抗的意志。
第7师的也弄不清楚现在进城的奉军士兵到底有多少, 一时间平江城里四五千个第7师的士兵, 被奉9师一个骑兵团驱赶得到处逃窜。
没有来得及扔掉枪械,倒在马刀之下的不知凡几。
平江城督军府里 张敬尧还趴在新抓来的一个美妇身上,做着丑陋的运动。 其弟张敬汤却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地。”好事被人打扰,张敬尧从美妇身上爬起身来, 面色不太好地道。
“大哥, 敌人杀进城了!”
“敌人, 哪里来的敌人。” 张敬尧顿时大惊失色, “没道理啊, 附近的护法军都成不了气候, 些许杂兵哪里敢来打我第7师的主意。”
“不是护法军! 是奉9师。” 张敬汤急得头上都是汗, “已经打进城了,到处是奉9师的骑兵, 部队都被冲散了, 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大哥你倒是快点拿个主意,咱们是守是留,”
“奉军?” 忙着穿衣服的张敬尧手滞了滞,“怎么会? 难道奉军反叛, 开始和护法军混到一起去了?”
“应该是这样, 大哥,咱们也快点逃吧, 若是这里都被围住了,咱们可就逃不掉了。”若是换了日军那种极为坚韧的军队,仍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殊死抵抗, 甚至依靠着人力优势 打程三个全军覆没也说不定,可 像第7师这样的部队已经烂到骨子里, 早已经不复当年北洋新军的威武。 再加上张敬汤是个草苞, 张敬尧也是个外表强硬, 骨头很软的家伙, 要不然后世张敬尧也不会在 九一八事变刚过不到一年,就迫不及待地当了汉奸。
“走,先出城再说!” 一听奉军有可能和护法军合污, 张敬尧就慌了神,带着警卫营用惊人的速度向城外逃窜。
逃难地队伍中一声惨叫, 一颗流弹击中了张敬汤。
“二弟!” 张敬尧看到 自己的兄弟在马上摇摇欲附,胸口尚血,顿时两只眼睛都红了, 虽然张敬尧为人刻薄寡恩, 但与张敬汤的兄弟感情还是非常不错的。“奉军来的狗崽子, 这辈子老*子与你们势不两立。”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情, 张敬尧带着警卫营的残兵,还有其弟, 张敬汤的尸体,狼狈逃出平江城。
张敬尧逃到城外,竭力收拢四处溃散的第7师士兵, 弄明白了进城的只有奉9师一个骑兵团后, 不由后悔不迭, 城里第7师的士兵足有四五千人, 居然被奉9师一个骑兵团生生地打散架了。 传出去,恐怕张敬尧也是威名扫地。
不太大的平江城 枪声, 如雷地马蹄声, 惨叫声, 还有驱赶俘虏的声音 交织在一起。 平江城的民众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 不过这次有些奇怪, 外面闹翻了天,也没见有士兵过来撞门。 偶尔有一些第7师的溃兵慌慌张张地逃进屋子避难, 全然没有了前些天的嚣张跋扈。
当张敬尧在城外收拢了两千多人, 想杀回平江城的时候, 奉9师的主力也已经开到了平江城几里外, 吓得张敬尧再次落荒而逃, 奉9师的主力都来了, 别说现在的第7师已经是残兵败将, 就是全盛时期, 也不是奉9师的对手。 要知道第7师虽然号称一个师, 但吃空响的情况一年比一年严重, 上报的编制是1万2千人, 实际上人数还不到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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