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老夫就点拨你一些。若你滥用恩德壶去做恶，而非行善，升级后的恩德壶会随着你的恶行减少功绩值，甚至可能退化！如何，惊喜不惊喜！"

"嘶！退化！"

何润泽闻言一惊："那如果退化回升级前的状态，继续下降怎么办？"

"呵呵！老夫料到你会问这个！"

沧桑的声音笑道："若持续退化，便证明你不配老夫的栽培，届时，老夫自会转而教导其他何氏后裔！"

"……"

何润泽听得目瞪口呆，未曾料到这位何氏祖先竟如此个性鲜明，一旦恩德壶连续退化，竟会离他而去，另择弟子。

"如此一来，我所学的医术还能保留吗？"

"哼！当然不能。这些技艺本是老夫传授于你，若功绩值耗尽，岂不是证明我看走了眼？收回医术也是情理之中。"

"天哪！竟有这样的事？"

何润泽不曾想过，苦心学来的医术竟有失去的一天，顿时黯然神伤，满面颓唐。

"哈哈！"

见何润泽被震慑，苍老的声音又等了片刻，满意道："不过你放心，既然选中你，必然是看中你品性坚韧，与众不同。况且，作为何氏血脉，你也会如老夫一般，以救治病患为己任。只要你不忘初心，救助疾苦，老夫怎会舍你而去？"

"当真？"

"当然，不过小子，首要之事便是学会敬重，老夫毕竟是你的先祖，怎能一直‘老头’相称呢？"

何润泽松了口气，同时察觉到，这位何氏祖先虽有些倚老卖老，但重点在于他对自己的称呼，那代表着尊重。

"嘿！说到底，还是因为小气嘛！"

"小子！信不信老夫立刻离你而去，寻觅其他何氏后裔！"

理解了这一切，何润泽不再畏惧威胁。这位何氏祖先可能因他是最合适的承载者，或是何氏一族仅存他父系一支，才选定他。如果是前者，那么无论驱赶与否，他都不会离开...

在另一种情境中，如今，除却自身，他还能寻得哪个作为寄宿者呢？

然而，即便思绪清明，尊严仍需维系。

“罢了，我便不再与你计较，快让我瞧瞧，此番又能馈赠我何种奇物！”

那升级后的德行葫芦，其可供挑选的宝物，确令何润泽满怀好奇。

“哼！此次便饶你一次！”

何润泽料想无误，此人并未因言语退去，果真只擅长口头逞强。

但他亦不会多言，权当不知便是。

至今，何润泽仍未能洞悉，这位何氏祖先为何选定自己为寄主，其目的究竟何在。

不过，显而易见，对方并无恶意，对此，何润泽可确信无疑。

随着古老声音的消逝，德行葫芦开始转动，光芒愈发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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