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的话,无疑是触动了沈宴之的唯一逆鳞。
沈宴之被她惹怒,开始用极具侵略性的吻去攻占她的樱唇,不忘狠狠的咬住,将她的唇角咬出了腥甜的味道。
白羽笙用力的反抗只会招来他更加狠毒的报复。
“你不是不记得我吗?我今天就让你永远记得我,让你的心记得,让你的人记得,让你的身体更加记得。”
说完,沈宴之强行将她扯入到了一个房间里,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你滚开!”
“你心里应该清楚,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对我念念不忘。”沈宴之将她压在身下,那双孤寂伤情的眼眸里写满了不甘心。
不能把她捧在自己的掌中,沈宴之这辈子到死都不会甘心。
哪怕全天下信了这个女人不再爱自己,沈宴之这辈子都不会相信。
白羽笙在奋力的挣扎着,可是想到了自己对他的辜负,却又觉得他对自己所有的恶劣态度都在情理之中。
白羽笙明白,他是想要发泄心中的怨恨。
他很粗鲁,却还能记得她身体的每一处柔软。
他很野蛮,却在她痛得难受之时选择了轻饶。
曾经让白羽笙贪恋沉迷的身体,正在对自己进行疯狂的占有。
可即便是这样,沈宴之心里的气却还是没能完全的发泄出来。
那种感觉,真的很疼,疼到白羽笙不知那是心疼,还是身疼,只能咬着牙去挺着。
每当他用尽全力去惩罚她的时候,她都会紧紧的搂住他。
“我好疼……真的好疼。”
“疼……就对了。”
外面闹得那叫一个血雨腥风,刀光剑影。
房中却一片春光旖旎,翻云覆雨。
事后,沈宴之绝不多留,提上裤子穿好衣服便离开了,一刻不想多留的砸门而去。
白羽笙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的退却。
刚刚的事,就像是一场噩梦般的索求。
外面已经安静了许多,白羽笙艰难的坐起了身子,开始穿衣服。
她活动了一下,浑身上下疼得厉害。
就连自己和他的第一次,她都没有这么痛过。
就连小肚子都有种下坠般的痛楚,如果不是有经验,她真想要去医院看看。
白羽笙随后穿好了衣服,全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坦然从容的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拍卖会一片狼藉,空无一人。白羽笙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怎样了,也没有认识的人留在这里,她坐着黄包车回到了卡莉达的宅邸。
听下人们说,卡莉达抢到了那颗价值连城的蓝宝石,不费吹灰之力,法国人生生就是没争得过这个老太婆。
对于白羽笙来说,谁拿走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正的宝石留在了自己手中,这就足够了。
卡莉达沉浸在得到宝石的喜悦之中,但还是没看见佟文渊的身影。
这就奇了怪了。
后来白羽笙才得知,佟文渊进了医院……
另一边。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