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既然已经来了,又何故问我可以与否呢?若我说了不可以,你便能掉头离开的话,在上一次饭桌上之后你就不应该再对沈宴之有任何心思了。”白羽笙畅然一笑,丝毫不在意的说着。
林清清的笑容变得僵硬了许多,心中怄气,反问白羽笙:“你觉得你配当他的妻子吗?”
“评判我配与不配,只有沈宴之一人有资格,不是吗?”
“如果我是你,便不会让他有遍体鳞伤的机会。”林清清对她说的话里携带着怨恨,白羽笙也听得出来。
白羽笙不想与林清清过多纠缠,便回答她:“我的婚姻,你有什么评头论足?”
“那这个呢?有没有资格摆在你的面前呢?”林清清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张喜红色的婚书,上面用黑色笔迹写下的名字看得白羽笙格外扎眼。
沈宴之,林清清。
白羽笙表面不在意,心里却生疼着。
她根本不知道这些。
“所以,你看清楚了吗?究竟是谁抢了谁的男人,你自己好好看清楚!白羽笙,你占有的,是我的位置。”
白羽笙表现得不屑一顾,漫不经心,:“若林小姐真的有能力,你应该去搞定的是沈宴之,而不是我。沈宴之娶我的时候告诉我的,就只是他尚未婚娶,至于他为什么背叛了你,那是你们两人的事情,告辞。”
白羽笙潇洒离开,只是这份潇洒的背后,是以心痛为代价的。
为什么沈宴之从未和自己说过这些?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林清清敲开了沈宴之的房门……
白羽笙心里不是滋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拦。
她随后便去了巡捕房。
自打沈宴之将刘老伯抓住了之后,这个号称是刘老伯的人一直被关在巡捕房里,无人审问。
如今,白羽笙没忘记这个人。
这个人不归案,渔村的案子就没完。这个人,一定是当初的科研人员,也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而今天,白羽笙便想要亲自审问他。
白羽笙一声不吭的站在刘老伯的面前,看着他苍老可怜的模样,一时间沉默不语。
这都是伪装!
反而是刘老伯,在看到了白羽笙后,主动开口问她:“孩子……你为什么要抓我?”
“我也想将你烧死在那个渔村里,可是不行。毕竟以你的罪孽,烧死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白羽笙的字字句句都诉尽了对于他的厌恶与痛恨。
“孩子,仁慈一些吧。”
“你还敢跟我谈仁慈?告诉我,那些被你用来做实验的男婴到底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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