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把村长的尸体转移到了渔村里的卫生室里
“死因是什么?”沈宴之问她。
“好像是撑死的。”
白羽笙得出的结论很难让沈宴之马上接受下来,她又接着说:
“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村长是撑死的,我也不相信。但初步判定就是如此,只有进一步解剖了之后才能下定论,他到底是被什么撑死的。不过在解剖之前,还有几件事很怪异。”
“你说。”
“村长浑身湿漉漉的。但口鼻处没有呛水的现象,排除了是溺死的。他身上的水也并非是海水,是淡水。再来就是他的口腔里,有血液残留。但是我没在他的口腔中找到任何的伤口。”
“怎么会这样?”
“我提取了一些样本,闻了闻,有点像人血,这一点相当的奇怪。他自己又没有受伤,口腔里却有血液残留。”
“会不会和凶手搏斗的时候,咬住了凶手?”
“应该也不会。如果是咬了人的话,这个出血量……估计很难会一点皮肤组织都不曾留下。我个人更加倾向于,他在生前喝了血,至于喝的是谁的血,那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一点,你想不想听?”白羽笙接着说道。
“什么?”
“村长是个女人。”
“你说什么?”沈宴之瞬间瞠目。
“我在检查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反应,但她的确就是女人,只不过经年累月的扮演着男人,所以相貌上接近于男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其他的村民知道她是女人吗?”沈宴之提出的疑问至关重要。
“我觉得应该不知道。这村子里的女人都倒霉,怎会轮到她来当村长?”
“那这个案子从当下就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村长是女人,但是她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被人玷污,不仅不阻拦,而且还主张这一行为,那这个村长在这个村子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沈宴之将所有的怀疑转向了这个已经死亡的村长。
白羽笙补充说明:“前提是这个村长也不相信人鱼传说。不排除她被蒙蔽其中。不过当务之急是,我想要解剖尸体。但是这里的条件不允许我这么做。”
白羽笙连一把像样的手术刀都没有。
“没有刀?”
“是没有专业的工具。也没有可以代替的东西,解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也并不是拿着一把匕首就可以解剖尸体的。”说起这里,白羽笙不禁懊恼了许久:“早知道走到哪里都会遇上这种事情,我就将我那些东西随身携带好了。”
这话沈宴之听了却极力的反对了起来。
“你随身携带那些东西干嘛呢?这样我出门的安全系数降低了不少。”
“你还怕我把你剖了不成?”
“现在用嘴,以后用刀,这谁能受得了?”沈宴之话粗理不粗。
就在二人眼看着尸体干着急的时候,走进来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步履蹒跚,驼背明显。
“孩子,你看我这些东西能不能帮到你?”
老人将自己的医疗器具全都拜访在了明面上,希望白羽笙能挑走自己最需要的那一个。
“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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