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工作……”
“她工作怎么了吗?”沈宴之一边缓缓下楼,一边神色阴沉的看着楼下的这几个女人。
莫烟宁一看情况不对,不顾规矩的立马先走了。
沈宴之一身黑色西装,笔挺帅气,英俊潇洒,双手插着兜儿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我问你们话呢,她工作怎么了?”
沈宴之一出现,林静芳收敛了不少,小声的说:“就是觉得不太合适。哪有和丈夫一起整天在外抛头露面的,而且那验尸的工作,也不是一个女人家能做的,需要注意的事太多。”
“不合适?”沈宴之痞里痞气,略显狂妄的盯着林静芳:“我就喜欢把我老婆栓裤腰带上,我乐意,大嫂管得怎么这么宽了?”
“你!宴之,怎么跟大嫂说话呢!”闵秀枝根本奈何不了沈宴之。
沈宴之在这个家里,永远目中无人。
白羽笙站在一旁,垂着眼眸一语不发。
沈宴之其实是注意到了她被烫伤了的手,随后摸了摸茶盏的温度。
都过了这么久,还烫的吓人呢。
对此,沈宴之不禁冷哼了一声,随手端起茶竟毫不犹豫的直接泼到林静芳的身上。
“啊!”
林静芳猛的站起了身子,被烫的直叫唤,脖子都被烫破了皮。
“宴之,你这是干什么。”闵秀枝大惊失色。
一旁的白羽笙也惊呆了。
“怎么,你们也知道水烫?烫点儿是好的,烫毁容了也没关系,多给大哥纳几个穿粉衣服的姨太太,不是正和大嫂心意吗?毕竟大嫂物色了那么久了。”
这才是沈宴之最为冷酷无情,阴狠毒辣的一面。
对于沈家这些人,他从不手下留情。
随后,沈宴之牵着白羽笙的手,带着她出去了。
他牵着她走了好远,白羽笙反感的想要挣脱开:“你放手!给我放手!”
沈宴之转而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她的目光里写满了质问,捏着她被烫伤的手:“为什么不反抗?”
“我为什么要反抗?不过就是端了杯热茶而已。”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逆来顺受?”
“并非如此。我自己一个人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里,最重要的先是适应,难不成我要像你一样把水洒在别人身上,那我以后怎么生存下去?”
“可你还有我。”
“我不那么觉得,我认为凡事都要靠自己。”
白羽笙的态度冷淡决绝,似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沈宴之接受了她这样的态度,毕竟这是自己造的孽……
他又对她道:“那走吧,咱们去巡捕房上班。”
“没有案子,我去也是闲着。我不去。”
“我给你开工资。”
“我不觉得把钱从你的兜里再放在我的兜里这样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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