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在重症病房看过父亲后,我再一次来到了哥哥的病床前。八〔一〔中??〈文
在病床前,我给哥哥讲述着这段时间在部队里生的一些故事,虽然他现在头部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当从他时不时的点头眨眼,我看的出来,他听的很开心。
当大嫂拿着棉签在我哥嘴唇滚涂的时候,我妈激动开心的跑进我们病房。
“斌子,斌子快来,你爸醒了。”
“真的?”
听到我妈这个消息,我非常激动,立马往外跑。
来到重症病房外,透过玻璃墙,我看到病房内,医生们围在病床正在检查着父亲的身体。
我的内心非常的激动,恨不得冲进病房。
醒来就意味着父亲将不会成为植物人。
没多久,我大嫂扶着我妈走出电梯,大老远我妈就向我喊道:“斌子,你爸咋样了。”
“妈,爸应该没事了,你去好好休息吧,今天我来看着。”
我妈向玻璃墙里的病床看了看后向我回道:“那行,那妈回去给你爸收拾几套衣服。”
“好。”我转过头,向我大嫂说道:“大嫂,你和妈也一起回去吧,昨晚你也照顾我哥一宿了,也累了。”
“那怎么行,我和妈走了,你咋照顾的过来。”
这时,我的长高达说道:“没事,这不还有我呢吗?”
我妈听了,摆着手不好意思的回道:“这哪成啊,您是斌子的长,哪能让您干这个照顾人的活。”
“啥长不长的,都是人民子弟兵,大娘,你们俩就踏踏实实的回去好好睡会。”
听着长和我妈的对话,我内心非常的感动。
长说服我妈后,我拦了一辆的士,将妈和大嫂送上了车。
回到医院,经过商量,我们决定由长高达照看我哥,因为长以前在部队医院照顾过战友,而我,守在重症病房,等待医生的通知。
当天晚上,我在医生的安排下,将父亲转到了普通病房,这一刻,我身体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了,转到普通病房就意味着父亲脱离了危险期。
当我内心是这样想的时候,医生却告知我,等父亲修养一段时间,还要动一次手术,因为父亲脑子里还有淤血,要动手术取出淤血。
然而,这个手术的费用需要三十万。
三十万现在对于我的家庭来说有些困难,之前的花费还是我妈从亲戚朋友借来交上的。
之前就已经花费了1o多万,后续还有不少的花费。
长得知了这个消息,安慰着我:“萧斌,别担心,这些费用公安局一定会让凶手赔偿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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