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雪萍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而赵月如、赵倩如也终于忍不住,也哭了起来。就连叶沐雪也禁不住落泪。
到了这个时候,在场的众人没有人再怀疑这把刀的真假,心里不禁都沮丧起来。
其实严格来说,因为杨炎远在西夏,赵忱等人从来没有盼着杨炎会赶来救援他们。但杨炎是赵忱最信任的大臣,也是大宋当前最出色的将材,在每一个士兵心中都有着崇高的威望,因此突然听到他的死迅,而且还是死在叛军之手,宋军全军的士气都不禁大为降低。
赵忱只觉得心里一阵酸痛,自从他登基以来,对杨炎一直信任有加,绝无猜疑,而且杨炎神勇无敌,百战百胜的形像以经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了,现在怎么也不能相信,杨炎真的就这么死了,但如果杨炎不死,他一直不离身边的宝刀为什么会落到叛军手里呢?
他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宝刀,忽然心头灵光一闪,大声道:“不对,不对。都别哭了,事情不对。”
在场众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有些人心里甚致在想,皇帝难到着魔了不成。赵忱道:“如果姐夫真的被他们害了,或是被抓,他们都应该把姐夫亲自带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会只拿一柄刀来。”
赵月如、赵倩如听了他说的话,也都止住了哭声,道:“那么这刀又是怎么回事呢?”
赵忱沉呤了一会儿,也答不上来。这时韩彦直开口道:“陛下刚才说得有道理、公主,我们假定驸马确实因为某种原因,回到了建康,以他的才智,不难现建康的情况不对,也许遇到了叛军,双方争斗起来。在争斗之中,驸马虽然遗失了宝刀,但却逃了出去。而叛军现在那这柄刀来欺骗我们。”
初闻杨炎不测的消息,韩彦直心里虽然也十分难过,但远没有赵月如、赵倩如等人那么悲痛欲绝。因此听了赵忱的话之后,也现这个大漏洞,他到底是傍观者清,一下说到点子上了。
赵忱也有些兴奋,道:“对,韩相说得没有错。”
赵月如和赵倩如这才仔细想了想,韩彦直的推理不能说没有道理,宗天玄的这些做为中,确实有一个重大的漏洞,无法自圆其说。虽然现在不能肯定杨炎就沒有死,但也不能说杨炎就一定死了。
这时韩彦直忽然冲着城下喊道:“宗天玄,你从什么地方拾到了驸马的宝刀,拿来骗我们,有本事你把驸马的尸拿来给我们看。”
宗天玄刚才见城上传来哭声,心中也不禁大喜,看来这一计到是成了,正在得意之间,没想到韩彦直会有这么一问,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赵忱、赵月如、赵倩如见他这付表情,不觉对杨炎依然生存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赵忱接着道:“宗天玄,你的小把戏怎么骗得了我们,杨驸马一定去调集援军去了,很快就会来救援我们来了。”
他这是无意说出的这一句话,却一下子正好戳中了宗天玄的心虚处,宗天玄忍不住大吼一声,道:“我就在杨炎的援军赶来之前,先把你们全都杀光。”然后指挥叛军道:“给我攻城。”
宗天玄却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却使城上的人如释重负,赵忱不禁大喜,道:“你们听见他说的没有,姐夫果然以经回来了,而且正在调集援军,马上就会来援救我们来了。”
韩彦直也点点头,道:“陛下说的是,不过叛军以经攻上来了,还请陛下退后,这里就交给将士们吧。我们一定会守到驸马赶来为止。”
赵忱也知道自己在城墙上只会碍事,因此和赵月如、赵倩如等人退下城墙,登上后面的一间阁楼观战。韩彦直带领着严威、铁成林、谷雪萍、张威、韩照静、张文珠等人,在城墙上布守。而水镜、水月等人还有叶沐雪也都随赵忱一起退到阁楼上,一方是保护赵忱等人,另一方面也不愿多造杀戳,对方的高手不出面,或是不到危急时刻,她们也都不准备出手。
而赵月如一退到楼上,就立刻下令,将轮休的两拔宋军先调来一批,帮助守城。同时又命弓箭手、弓弩手们爬到附近的屋顶上,占领制高处,向下射箭。
这几天虽然没有攻城,但叛军却做了不少准备,装配武器换了不少,同时还收集到不少木梯,而且人数也增加了许多,因此攻势与四天前相比,声势也浩大得多了。
但这几天以来,宋军同样也做了不少准备,拆了许多花园的假山石块,充当守城工具。人数也同样增加了不少。而且还有赵月如在后面坐镇指挥,针对守城的漏洞及时做出调整。在加上宋军都是平时训练有素的正规部队,既使是以女兵居多,素质也要强于叛军的乌合之众。
因此攻防战开始之后,尽管一开始叛军声势浩大,但在宋军的严密防守之下,根本无法攻上城墙去,加上宋军又占领了附近的高点,有弓箭掩护,而且守城的大小石块一起砸下,不一会儿,在城墙就积了不少尸体。
而且叛军人数虽众,但真正出力的还是当初从太湖、临安跟过来的人,后来临时招募的大多都是地痞无赖,平时欺压良善行,一到动起真格的来,先就挫了一头,因此还沒等攻上去,就偷偷先跑了下来。有人还边跑边喊,招呼其他人也一起逃走,因此叛军连攻数次,都无功而返,效果还不如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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