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赵倩如又皱了皱眉,道:“只怕陈相公出任宰相也只是权宜之策吧。”
光衍苦笑了一声,反问道:“公主以为,朝中又有何人能够代替虞相呢?”
赵倩如怔了一怔,也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的朝中大臣,论资历,威望,能力,实绩确实没有一个人能够和虞允文相提并论。
杨炎沉思了一下,道:“请问大师,如果陈相执掌朝政,对于广南之事,是否还会一切照虞相旧例来处理。”
光衍也想了一会儿道:“贫僧与陈应求虽然有过数面之识,但并无深交,不过此人虽与虞相有些争执,不过都只是政见不同,非是两人私交有隙,而且此人一向忠诚许国,所以贫僧看来,他应该暂时不会改变虞相的部署,不过贫僧认为檀越也不可再多做拖延,还是应当迅解决海盗,以防夜长梦多才是。”
杨炎皱了皱眉,道:“按我的计划,在年内就可以彻底肃清海南的海盗之患,难道还嫌太迟了吗?”
光衍摇摇头,道:“要说在年内就可以彻底肃清海南的海盗之患到不算晚,而且贫僧也知道,檀越为肃清海盗,曾做了无数准备,现在正是收网捕鱼之际,不过至少在表面看来,几乎还无任何成效,虞相当政时或许能等,但其他人未必就能等了,而且广南海盗之患环环相扣,复杂千万,非檀越不能胜任,一但檀越离开此任,以前所做的都将白费不说,只怕再难营造出这样一个好的局面了。何况还有北方的事情。”
杨炎一怔,道:“北方又出了什么事情?难道金人又有意南侵不成?”
光衍道:“那到不是,金人是不是有意南侵,贫僧到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不过现在金人正在边境增兵,到是事实。”
杨炎摇摇头道:“就是金人在边境增兵,这也很平常的事情,未必就是真要南侵,至多不过是在边境生些争端,现在大宋在边境守卫颇为严密,我看到也不必太在意。”
赵倩如道:“若是虞相继续当政,自然不会太在意,但陈相对军事不甚精通,那就很难说了。”
光衍道:“公主说的是,是以贫僧才以为,檀越应当尽早结束南方的海盗之患为好。恕贫僧直言,海盗之中,若不能平,不访以招安为上。檀越不是以经这样在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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