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
“裴大人不是好奇,方才我为何会说,整个上京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要如何解掉追月身上的毒吗?那是因为我给他诊脉的时候,就猜出了是何人给他下的毒。而我的医术,也是得了那下毒之人的亲传。”
沈秋辞再度取过银挑子,将它刺入肉馅中,
半晌取出,将挑子尖头置于裴承韫眼前,
“裴大人可曾见着这银挑子变色?”
裴承韫见银挑子仍是光洁的银色,并无异样,于是摇头道:
“虽无异样,但银器能测出的毒物十分有限,并非所有毒物与之接触都会发黑。”
沈秋辞笑,“别的银器或许不行,但我这银挑子,能探得天下所有毒物,唯有鬼医亲手调制的药物,与它接触才会毫无反应。”
她目光直勾勾盯着裴承韫的眼,语气渐沉,
“裴大人可知,这鬼医是何人?”
裴承韫心下略有揣测,但却不敢将答案宣之于口。
而沈秋辞却旋即挑破了这层窗户纸,
“便是你心中所猜测那般。鬼医就是你的生母,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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