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黑影是东厂厂公汪启宗,矍铄老者是当朝宰相。
“哈哈哈!”汪启宗大笑,“刘文正你真是个伪君子!”
刘文正也不恼,“伪君子对于大部分来说,他强于真小人,因为他们不知道实情,他们看得只是表面。”
汪启宗眼神不屑,“等你身败名裂的时候,比汪某还不如!”
刘文正笑了笑,“我不会有这一天的!”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汪厂公会帮我的。”
汪启宗玩味地看了看刘文正,“听说今天宰相大人被曹少钦狠狠地羞辱了一番,这就受不了了?”
刘文正反唇相讥,“我也是今天受辱而已,汪厂公这一年来可是威望扫地,干儿子保不住不说,毕竟你干儿子不少,但连东厂大档头二档头三挡头都被晋王杀了,才是贻笑大方。”
“如今连一个小小的七品官都敢骂一句汪阉狗!”
“要是我,早就羞愧自尽了!”
“你!”汪启宗再也绷不住了。
不过一会,他又镇定起来,“宰相大人不会是特意叫我过来嘲讽我的吧!”
“当然不是,叫汪厂公过来是要大事相商。”刘文正突然眼神凌厉,就像鹰视狼顾,“我们联手,除掉晋王!”
汪启宗也不惊讶,他早猜到了,叹了一声,“晋王圣恩正眷,哪有那么容易除掉!”
刘文正笑了笑,“你太不懂帝王之心,如今晋王民间声望一时无二,陛下岂不忌惮,只是还没有到爆发点而已,一但有人引爆陛下心中的猜忌,晋王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盛极则衰,月满则亏,精满则溢,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当晋王的威望达到巅峰就是他的衰败之时,如今缺的不过是一个推手。”
“我们只要这样,这样......,晋王必死无疑!”
“哈哈哈!你们读书人的心真脏!”汪启宗大笑。
翌日,早朝。
九成的百官严阵以待,因为他们知道今天要有大事发生了。
汪启宗率先说道:“禀陛下,厂卫发现晋王在家私制龙袍!这是厂卫冒着生命危险偷出的龙袍。”
乾皇第一反应,“不可能,晋王无造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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