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得意地歪了歪脑袋,瞅了瞅自己的新造型,然后把蛤蟆太阳镜戴上,抿抿嘴唇,剽悍的小伙子,一身的健子肉,古铜色的皮肤,梭角分明的脸型,英气而线条硬朗的鼻梁,浪荡不羁和野性、颓废与堕落被我完美的诠释。仿佛是一位顶着无数张罚单的哈雷摩托车手,更像是一个刚被人从监狱里保释出来的以肉捕战斗为生的暴徒。
嗯,很兴奋,太激动了,晃了晃脑袋,就觉得自个仿佛是顶了一个巨型的鸡冠,很有历史的厚重感,就仿佛脑袋上罩上了凤翅盔一般。
抖了抖脑袋,嗯,半斤鸡蛋清的功效果然不同凡响,让我的公鸡头显得极具韧性,不论是怎么摆动头部,头发都会在一阵颤抖之后恢复直立。
我从在躺椅上扭来扭去的显摆造型,很快原本安安稳稳睡在我身则的李漱就不乐意了,这丫头拍了我的脊背一巴掌:“俊郎你干嘛呢,老在这磨叽甚子,妾身差点就睡着了,给你这么一闹……啊!”
我回过了头来,朝着李漱一笑,李漱一又点漆星眸瞪得溜圆,眼角处的干结了的黄色绿美容剂也因此而出现了裂纹。紧接着,李漱发出了像是小母鸡被捏住了嗓子发出的垂死哀鸣。
这个时候,身边陆续地发出了惊呼之后,然后就是笑得直打跌的声音,顶着张小绿脸的李漱笑得捂着腰,另一只不不停地拍打着躺椅,七个漂亮妞全都被我的新造型所吸引了目光,可问题她们竟然没有认同我的发型,反而把我当成了嘲弄的对象。士可杀,不可辱,怒了,抄起李漱,朝着她地屁股蛋上就猛抽了两把,然后狞笑着朝着其他绿脸蛋漂亮妞们伸出了魔爪:“本公子让你们敢笑话我!”
七个漂亮妞似乎因为脸上都掩盖了一层黄绿色的面罩之后,仿佛都褪去了顾忌一般,相互指着对方,又或者瞅着我这个顶着个新潮流发型的夫群笑作了一团,银铃一般的脆笑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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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俺也就是逗这帮漂亮妞玩。偶尔逮着了一个吃两口豆腐又放了手,继续追寻另一个目标。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叫,“谁!”我恶狠狠地扭过了头。蛤蟆太阳镜片下,是我狰狞的目光,一身隆起的、油光水滑的古铜色肌肉配我的公鸡头造型,活脱脱一个新世界的暴徒。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已经交待过了,没事谁也不许上来。打扰我跟老婆们快乐的休息日。可谁曾想。我方一回头,表情立即转为哭丧。屁股后边,是把一双眼珠子瞪到了极点地老爷子,边上。娘亲捂着嘴儿,翘起根兰花指,直勾勾地瞅着我。
“孽畜!”老爷子站在我的跟前很是用力地咆哮,娘亲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地抚着心口,一脸好气又好笑地表情,边上,我四个老婆搭着三个丫环,顶着一张小绿脸,很是羞愧地用长袖遮掉了大半边脸孔,眼睛珠子滴溜溜的打转。
而我,这一次美容事件地发起者灰猫猫地跪在地板上,垂头丧气地迎接着老爷子的唾沫星子。脑袋上的公鸡头依旧倔强地像一排羽箭支楞在我的脑袋中央……
“你吃饱了撑得慌了是不是?瞅瞅你这脑袋瓜子!都成啥玩意了?整的跟个鸡冠似的,啊,还有……”老爷子一脸黑线地哆嗦着手指头指了指跪在边上羞愧地拿袖子遮着脸的媳妇和丫环们,气地说不出话来。
“好了老爷,二郎瞎胡闹而已,您就别跟他计较了,小畜生,差点把娘地魂都给吓掉了,”娘亲总算是安定了心神,走到了老爷子的身边,低言抚慰了一番之后,嗔怒地拿手拍了我那头钢针般依旧直立地头发,顿时腾起一大股的头皮屑,就像是雪片一般地上下翻飞,把娘亲跟老爷子吓了一跳,倒退了两步。
“娘别担心,这些都是蛋清,只是蛋清而已……”我心里诅咒了无数遍,他妈的,楼脚地那些个家丁侍女也真是一帮子蠢蛋,我爹跟我娘来这边逛悠,也不知道先窜上来报个音讯,害的俺一家几口出了这么大个洋相。
老爷又气又恨地踹了我屁股一脚:“小畜生,好啊,嗯,鸡蛋清你都抹脑门上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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