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边上的李漱给气的两眼发绿,李叔叔这个老流氓,起名字还连带开玩笑,什么人嘛,一点不正经。李漱也气嘟嘟地翘起了嘴:“爹,您乱说甚子呢,再这么说,女儿可真把您的外孙给抱回家去了。”
李叔叔见李漱一副要翻脸的架势,也觉得自个玩过了头:“别,为父也就是逗逗贤婿而已,对吧?”赶紧朝我使眼色。
“就是,漱妹,岳父大人这不过是逗着玩的。宽字挺好的。”虽然有点不满意李叔叔的态度,不过,房宽,这名字倒是取了个好彩头,以后,这小家伙住的新房子,房子绝对宽的可以。
“诗经有去,宽能容众,《《易.文》有言:言宽以居之,《书.皋谟》宽而栗,乃谓度量宽宏。这孩子一不认生,二嘛,胆大,连老夫的胡须都敢拔,这三嘛,希望他能保持秉性的同时,以仁宽待人,不然,我可这外公可就要抽你的小屁股喽……”李叔叔的文采不错,从这也看得出,李叔叔对给我的孩儿起名字的事儿挺上心的,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除了李叔叔自个的娃,还真没听说过李叔叔给谁起过名字。
父女俩在边上逗弄着小娃儿,可没过多久,李漱的那帮子还呆在宫里没出嫁的姐妹们很快就蜂涌而至,把李叔叔的大殿里搅成了一锅粥,而李叔叔这个当爹的一向又心疼闺女,一帮女儿过来,倒把他这个当爹的给挤兑到了一边。李叔叔无奈,只得找了个借口,与我一起出去溜达溜达,才出门没多久,李叔叔便苦笑着朝我摇了摇头:“瞅见了没?这帮子小丫头,没一个知道心疼当父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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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百姓可是有句俗话:闺女是爹娘的小棉袄,开心果儿,论起来,我家二妹可就是比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更知道心疼爹娘。前些日子,我给二妹带了些她爱吃的东西。这丫头硬着忍住了馋劲头,等出去窜门子的娘亲回来。让娘亲尝,要是落到我那三弟的手里边,呵呵呵……”说到了这,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喜欢在家里呆着,最主要的就是能跟家里人在一块说说话,聊聊天。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题一般,比出去胡吃海喝还要来得轻松和痛快。
“唉!……”李叔叔听了我这话,却只是长叹了一声,一脸的阴郁,我赶紧住了嘴,乖乖地跟在李叔叔的身后。想来我方才那番话,又触动了李叔叔地痛处。
走了老半天,终于到了太液池边的那一双仙人脚履前。洁白地沙滩,碧蓝色的池水,白晰地砖石,遮阳伞已经被禁卫们打开,沙滩之上除了躺椅之外,还有一个宽大的矮榻,李叔叔就在沙滩边缘把鞋子踢掉了,只穿着袜子踩着轻棉棉的沙滩,我只有样学样,嗯,太阳不大,却让把沙子晒得暖和,加上脚上只有一层薄袜,踩在沙滩上的感觉,到是让人舒服得紧。
“还是你这小子的功劳,自打在太液池边上整了这么片好地方,老夫就常过来走动走动,活泛一下身子,有时候心烦了,来这儿看看水,看看这白沙滩,碧水白沙,微风拂澜,心境就觉得能好上很多。呵呵呵……走了这么久也累了,走,咱们上去歇歇。”李叔叔拉我走上了矮榻。
这个时候,自然有人来摆上了茶水糕点。李叔叔抿了口水,接到了赵昆递来的折扇,唰的一下展开,轻轻地扇动起来。“你们家分家地事,老夫也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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