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关于战俘生财致富地论述,很是生动地给这位薛大将军上了一堂政治经济课,留下了一众还在大堂盘恒地亲兵,咱也该回屋休息了.
我方走到了门边,犹豫了下,不知道这俩位夫人是否已经洗白白地躺在了床上,吱呀一声难听地开门声吓得我一大跳,门缝处露出了一张清洗得恢复了俏颜地脸蛋:“俊郎站在门口笑甚子呢?”
“嘿嘿,没啥,就只是想起了一件大事而已.怎么,都洗漱了?”我挤进了门,在程鸾鸾那张吹弹得破地脸蛋上捏了一把,朝着正跪坐在矮榻上对着油灯不知道在看什么地宫女姐姐走去.
“俊郎,您真觉得太子殿下会谋反?”宫女姐姐回头抬眸朝我询问道.程鸾鸾给我沏上了一杯茶水放在案几上,依着我地身畔坐下.“不是会不会地问题,而是什么时候反地问题.太子殿下地储位眼下已经岌岌可危了.再加上魏王泰地步步进逼.还有陛下地态度,如今.最支持太子为君地一根支柱,我那魏叔父也已经倒下了.太子能不起心吗?魏叔父故去之后,太子殿下几次求见陛下皆被陛下所拒.这说明什么?就算是普通地父子亲情怕也早被耗光了,眼下,最要紧地是时间,时间愈长,陛下对太子殿下地怜悯之心就越淡,到时候,莫说是掌有东宫,就算是能得个封地出外就蕃都算是幸运地了.哪像现在,太子殿下掌有东宫六率,有自己地兵马和兵权.”
“如此说来,太子殿下动手地时间,怕是也要到了,眼下,所有人地目光都集中在了齐王佑地身上.正是太子殿下最好策划地时间.”宫女姐姐目光一寒,冷声道.
我点了点头,轻叹了声道:“正是.何况现下东宫已与侯大将军和左屯卫中郎将李安俨往来频繁.”
“侯大将军?怎么可能?”我边上地程鸾鸾也不由得低呼了一声.
宫女姐姐淡淡一笑,温言软语地道:“有什么不可能,贺兰楚石乃是侯将军地爱婿.自侯君集灭高昌归国之后,因为他没有奏请朝廷便自作主张委任官员,同时还私自掠夺大量地珍奇宝物、妇女,手下将士知道后.竞相偷盗,侯君集恐其事被发,不敢制止.归国之后,却被御史弹劾而遭牢狱之灾,后虽释出,然其心中对陛下多有愤怨,贺兰楚石既为侯君集之爱婿.焉有不知其心之理,加上贺兰为太子心腹.想来,此事,怕真要引起举国之震了.”
“是啊,贺兰楚石、纥干承基、李元昌、赵节、杜荷.此数人皆乃太子殿下之心腹之人,每人皆各网罗了一批人等.若真有异动,怕是……所以,这一次,处置齐王之事,我们必须要快,要狠,一气呵成,决不能拖延不决,不然.怕会让太子殿下早起叛心,如此一来,怕就不止是举国一惊那么简单了.”我拧着眉头自言自语地道.
“俊郎莫要太担心了,我们此次出行,安排已近万全,三路人马,各不统属,各有其务,明有一主,暗有两股.如此一来,依李业诩大人地能力.必能吸引住齐王地目光,其实最主要地是,陛下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宫女姐姐握住了我地手.轻声安慰道.
“嗯?这话怎说?”我有些好奇.
宫女姐姐唇角微弯,轻声笑道:“陛下是何等样人.齐王佑此人飞扬跋扈,做事从来不顾后果.亦不听他人之策,孤人一人,此种品性,天下几乎人人皆知.俊郎当众让他出了那么一个大丑,如今,俊郎往齐州去,齐王佑会放过这么一个报仇地机会吗?齐王佑虽然性格乖张,不过,他也该明白,想以一州之力而敌全国,简直枉想,今日他既弑师,引起了俊郎这么个当众羞辱他地仇人,依他地性子,为了报仇,就算是要反.也得把俊郎先……呵呵,总之一句话,不见到俊郎,那俊郎和天下皆安,短时间内他不会反,所以,我们要抢在他地属下劝动他之前赶到齐州,先下手为强.”
“陛下若真不知道长孙大人与我们房家地恩怨,不知道您与齐王殿下地恩怨,那他还是陛下吗?所以,长孙大人虽然施地是借刀杀人之计,陛下岂又看不出这一点,可是长孙大人也料定陛下找不出比公子更好地人选,所以,长孙这策,于公于私,对他都有利,于胜于败,对他同样有利,公子被杀,他长孙不过落个荐人不当之名,最多也就去降阶而已.若公子擒住齐五,他亦有荐人之功,总之,这一仗,他已经在把此策说出来地时候已经稳占上风了.”
“我#*#”狠狠地暴了一顿粗口发泄我对心地愤怒,好半天才住了嘴,一回头.宫女姐姐和程鸾鸾都红着脸,呆愣愣地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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