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姐姐美目涟涟,很迷惑的眼神和表情,丰润的唇瓣欲启却又闭合住,很勾人,胸前的一抹白腻随着呼吸而起伏着,吞吞口水正容道:“信不信本公子不光能预测人的命运,甚至能知晓天下的大事起伏。”心里下意识的就想这么说,不知是为什么,或许是,想把袁神棍压在咱下面一头,更能增强宫女姐姐对我的信心,和着依赖的程度,另外,对女皇级的铁娘子的全部心神,不能让她把全部心思放在歪脑筋上面,多多体会下社会和家庭的和谐的重要性,对丈夫保持尊重和听从的必要性。
“公子要照儿信,照儿便信了。”肯定句,没一丝疑惑的语气和表情,很好,干咳一声,想想啥呢?能预测的事,多了去,可是近期目标的能有啥捏?嗯嗯,本公子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头,嘴里唧唧歪歪,肚子也唧唧歪歪,靠!
算计个啥呢?又没大灾大旱的,难道本公子今天吃了啥鬼玩意不成?想想,得再想想。不对劲,肚子越来越不对劲,他妈的,本公子腾身跳起,双手放腰间,提着裤带就朝着屋外不远的茅房冲去,吓得刚端着水的绿蝶水都洒了好些。
春风吹,战鼓擂,本公子在茅房里霹雳哗啦,实在是,爽快得有些过了头,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那个阴险的小正太闲云,看样子,长相天真可爱的小正太没一个好货,李治如此,闲云如此,就连老三,嗯嗯,也有向阴险小正太发展的倾向。
扎好了裤子,一身觉得轻松了许多,有种脱胎换骨之感?很怪,说不出来,似乎像是轻松,又像是虚脱。很奇怪的感觉,走回了屋,刚张嘴要说话,绿蝶手中的热帕递到我跟前,卖糕的……本公子怪叫一声,扭头就跑,如同见了鬼似的,搞得绿蝶和宫女姐姐很是莫名其妙:“公子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把这帕子递到少爷跟前,少爷很害怕似的扭脸就跑了。”
第几次?第四次还是第五次,记不住了,反正本公子一肚子火气,全身脱力似的,蹲的脚都麻了。
“少爷,少爷您是怎的了,拉了肚子呢?”绿蝶,是这丫头,站在茅房外,声音有些焦急,有些无力的应了声:“去,给公子我再拿些纸来,烧一壶水,加点盐和糖,搁在屋里,一会儿我要喝的。”听着绿蝶急惶的脚步声,还有宫女姐姐地应和声,心里好受了点,还好,咱还有些卫生医学知识。配些个生理一想起今天的遭遇,忍不住朝着青羊宫方向竖起了中指,他妈的,啥玩意,还仙丹,脱胎换骨?本公子是脱水连带脱力外加脱肛。换骨,再这么拉下去,明儿一早,本公子怕也就只剩一把骨头了,可怕,可怕的仙丹,我甚至怀疑这丹药的全名就叫脱胎换骨丸。不行了,有些熬不住。“绿蝶,绿蝶……”有气无力地叫唤着。
“来了来了,公子,您是怎地了?”听这丫头的声音差点就哭出来了。“没事,去唤房成,让他赶紧找医生开药,今个,怕是中了那袁神棍师徒俩的奸计了,那两王八蛋……”咬牙切齿的问候着那两师徒,行,算计本公子,等我好了,不把你青羊宫拆了,不把你俩撕成鸡,本公子房字倒起写——
靠在榻上,有气无力的喘着,一肚子的盐糖水,总算感觉肚子好受了些。不多时,满头汗水的房成拖拉着位衣裳都扣得歪歪斜斜的大夫冲了进来:“少爷,人带来了。”
点点头,算是应承了,大夫好半天才平了气息,伸手搭在我的腕脉上,闭着眼,两丫头搭房成没一人敢出大气,半晌,大夫的眉头是皱的更紧了,肚子里有出了声。
“老朽无能,实在是不知道公子……”搬起我的脑袋比划半天,伸舌头,翻眼睛,啥招都用了,最后却给出这么个答案,气的我差点想,想,还想啥?闷哼一声,铁青着脸,提起裤子又窜了出去……
没力气了,扶着墙根朝着屋子走去,两丫头吃力地把我撑了起来,爹娘也接到了消息,赶了过来,娘亲见我这模样,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俊儿,俊儿你这是咋的哪,啊?哪不舒服,快,都傻站着干吗?还不把少爷掺进去,你们几个去找大夫……”
“娘,爹,孩儿没啥大事,就是肚子不得劲,怕是今天吃东西不干净,坏了肚子,歇歇就好……”给一脸担忧使劲搓手的爹娘一个安慰的笑容,软的跟面条似的靠在榻上。
“房成呢?”扭扭脑袋,两丫头就站跟前,房成却不见了踪影,刚才忠仆一脸青黑,俩鼻孔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了,有点担心这货把那位看不出啥名堂的大夫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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