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闻言,当即站出来嗤笑道:“真是愚蠢至极,牛头不对马嘴!”
“是啊,我早就说过,公子昊得了失心疯,尽说胡话!”
“本来就是嘛,这总结还不如不总结!”
“公子昊,你说了半天,能说点有用的吗?既然你知道我老秦人的艰辛,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面对帝国老臣们的嬉笑怒骂,赵昊面无表情,扭头看向王贲,冷冷地道:“通武侯之前说,我秦国有《商君书》,那敢问通武侯,商君是哪国人?
汇编《韩非子》的韩非,是哪国人?
撰写《尉缭子》的尉缭,又是哪国人?
就那《吕氏春秋》,也是卫国商人汇集百家典籍而成的大典,可有一本是我老秦人编撰的?”
“不思反省,只顾所得,一叶遮目,不见泰山,谁更愚蠢?!”
“你.....”
王贲被训斥的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却找不到依据。
因为赵昊说的是事实,还真没一本是老秦人编撰的。
“我秦国强盛的原因,是吸引了六国之才,六国的先进文化,早于我秦国的发展,这是不争的事实!”
“再说容与不容的问题,何为容?兼存也!并存也!”
言罢,赵昊抬头看向李斯:“任何大道,不是不能容,是取舍的问题,一家独大,不是大道!”
“照公子昊这般说法,何谓大道?”李斯横眉冷对道。
“别急,且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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