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哈哈一笑,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啊,有王将军在,朕的江山,可以无虑了,你的想法和朕完全一样,准奏!”
淮北,盱眙城。
卢明月站在城头,志得意满地看着面前的滔滔淮河,在他身前,百余里的叛军营地,一字排开,与对面的同样绵延数十里的隋军大营隔河相对,而孟让则脸色惨白,站在他的身边,看着对面的一面“王”字大旗,在微微地发抖。
卢明月转头看了一眼孟让,笑道:“老孟,你是怎么了,输给王世充一次,就怕成这样了?这可不象你啊。”
孟让咬了咬牙,沉声道:“卢大哥,你千万别小看了这个王世充,他老奸巨滑,极会算计,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儿。”
卢明月点了点头:“所以我这次是严阵以待,在这淮河沿线,摆下了大军,王世充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会过来的。”
孟让摇了摇头:“这河岸的防线太长了,王世充可以从别的地方偷渡,我们无法处处设防,卢大哥,不如我们留下一些疑兵在这里防守,我们自己的大军,早早地向西进发,只要跟李密的瓦岗军会合,那我们就安全了。”
卢明月的脸色一变,不满地勾了勾嘴角,沉声道:“老孟,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早就说得清楚了,现在我们没有打败隋军,虽然人多,但去了瓦岗,也没有地位的,他李密是一刀一枪从战场上打出来的名声,跟我们能一样吗?过去了也要居于人下,何苦呢?”
孟让咬了咬牙:“李密打的不过是些三流货色,只有张须陀算是名将,不过是侥幸给他伏击而死的,其他的东都军队,不过是一堆草包,可这王世充不一样,我吃过他的大亏,此人阴险狡诈,极善用兵,我们虽然人多势众,但他的部下可都是精兵,现在能对峙,是靠了淮河天险,大哥,我这可是肺腑之言,您可一定要听啊。”
卢明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兄弟,你为啥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咱们可是响当当的好汉,不会怕任何人的。王世充就算有点本事,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他飞不过淮河的。”
孟让长叹一声:“那小弟只有先走一步,向西先去和李密联系了,大哥可以率精兵在这里与王世充对峙,如果有战机的话,小弟可以随时回来跟您并肩作战的。”
卢明月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你走吧,我这里留精兵五万,我就不信了,这王世充还能飞过来赢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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