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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美娘幽幽地叹道:“可是臣妾没有想到,阿孩后来居然又偷偷地把那韦青玄给接进了府里,就是在您出巡四方的时候,那些朝臣们都来朝拜阿孩,臣妾听了以后大吃一惊,找阿孩问罪,这才看到那个韦青玄居然又和阿孩在一起了,这个女人还跟本宫振振有词,说什么阿孩作为东都留守,那些官员们当然应该向他朝拜,交代公务,还有,臣妾还听说,这个韦青玄其实已经年过三十,模样虽然妖媚,但并不能算是绝色,之所以能让阿孩这么神魂颠倒,是因为,是因为……”
杨广急得一跺脚:“因为什么,你快说呀?!”
萧美娘咬了咬牙,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是因为韦青玄深通媚术,熟谙各种床第之道,她不仅自己把阿孩迷得神魂颠倒,还派阿孩身边的那些近臣子弟们四处为阿孩物色美女和名马,本来乐平长公主(杨广的姐姐,前北周太后杨丽华)给您准备了一名柳氏的美女,结果韦青玄趁您不在,生生从乐平长公主那里把人要过去了,献给了阿孩。”
杨广气得浑身的每个毛孔里都在喷火,吼道:“反了反了,连朕的女人都敢抢,这小子,这小子!”
萧美娘连忙跪了下来:“陛下,您可是答应过臣妾的,千万要息怒啊!”
杨广三步并两步地蹿到御案前,连着四大碗冰镇乌梅汤下肚。才算又让脑子冷静了下来。他转过身来。轻轻地扶起了萧美娘:“皇后,这些事不怪你,出了这样的逆子,朕能体会到你的心情,都怪我们从小没有好好地管教阿孩,让这小子一开始就走了歪路,朕知道,他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对他有所维护,朕不会怪罪。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什么朕不知道的事情吗?”
萧美娘轻轻地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还有就是阿孩的那些左右,听说也是成天打着阿孩的名头,胡作非为,抢来的美女和好马,有很多也是他们自己得了去,却让阿孩坏了名头。”
杨广咬了咬牙:“好了,朕都知道了。还好这回把阿孩给带了出来,没让他在东都胡作非为。朕在这里他都敢抢夺朕打的猎物,朕若是不在了,还不知道他要做出什么事情来!皇后,虽然他是朕现在唯一成年的皇子,但朕也不能这样姑息和纵容他,不然,国法人人不遵守,朕还如何治理天下?!”
萧美娘低头叹道:“臣妾遵旨,臣妾会永远支持陛下的任何决定!”
杨广点了点头:“皇后,现在大军在外,朕不会对阿孩怎么样,但等朕回东都之后,一定会彻底地清查他所犯下的罪行,那个韦青玄,是已故的民部尚书韦世冲的女儿吧。”
萧美娘点了点头:“陛下好记性,正是韦世冲之女。”
杨广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很好,朕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韦家的势力在关陇那帮军汉中,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了,当年韦孝宽的子侄族人遍布军中,连先皇都对其颇为忌惮,这回正好借这机会把他们的势力从军中赶出去。”
萧美娘的嘴角勾了勾,连忙说道:“陛下真是圣明,若是能就此打击韦氏,也算是可以因祸得福了。”
杨广想了想,说道:“好了,皇后,这件事朕来处理,你先退下吧,记住,此事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能向任何人泄露,包括你的弟弟,明白了吗?”
萧美娘连连点头:“臣妾会让此事烂在臣妾的肚子里的,请陛下放心!”
杨广挥了挥手:“好了,朕有点累了,你让宇文述将军和虞侍郎过来一下。”
小半个时辰之后,一身盔甲的宇文述和穿着紫色紧身劲装的虞世基站在杨广的御帐之内,低着头,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那个坐在御座后,沉默不语的当今天子,深夜唤二人前来,又是为了什么。
杨广幽幽地叹了口气:“虞侍郎,前年朕出巡江都的时候,记得当时你还在东都留守,那时候的你,是不是曾去过齐王的府上朝拜过他?”
虞世基一听这风声,就有些不对劲,今天杨广打猎的时候,他就一直跟在杨广身边,而杨柬把猎物圈起,害得杨广无猎可打的事情,他也事后有所耳闻,听到杨广说到此事,马上就意识到杨柬要倒霉了,杨广主动地问及某个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意味着要对他动手了,在这个时候,只有坚定不移地和杨广保持一致,才是保自己荣华富贵,乃至身家性命之道。
于是虞世基马上回道:“陛下,确有此事,不过不是朝拜,而是去向当时身为东都留守的齐王汇报公事。”
杨广平静地问道:“既然是公事,他为何不在河南府处理,而要你们去他的齐王府?还有,当时齐王接受官员和宗室贵族们的朝拜,甚至是贿赂,可有此事?”
虞世基的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忠心耿耿的神色:“陛下圣明,确有此事,当时每天前往齐王府上的达官贵人,把道路都给堵上了,连齐王府的那些门府小人,都要收贿赂才让人能提前见到齐王殿下,这些事情当时留守东都的官员人人皆知,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找当时在东都的其他人过来,一问便知。”
杨广的眉毛挑了挑:“即使齐王是朕的儿子,你们又有什么必要这样巴结他?这不是在纵容他触犯国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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