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喜欢她,想要她。
她像是得逞的小狐狸精,柔情似水道:“殿下舍得吗?”
陆映道:“舍不得。”
“臣妇就知道——”
沈银翎还没来得及翘尾巴呢,就被陆映挑开盘扣和系带,将剥成小羊羔似的她压在锦被上。
双腿被膝盖熟稔地抵开。
她隔着中裤都感受到了男人的灼热,忍不住红了脸:“陆映,你我辩论,你见自己说不过我,就开始动手动脚!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陆映薄唇紧抿。
难道是他先动的手脚吗?
分明是这小狐狸精自己后爪子不安分,在那里撩拨他、勾引他!
天底下,再没有人比沈昭昭更擅长倒打一耙。
他倾身吻上少女的耳珠。
那吻细细密密,在察觉到沈银翎的挣扎之后,逐渐化作噬咬。
锋利的牙齿,在少女细嫩雪白的薄肩和侧颈上留下绯红印记,像是狼王咬住了狐狸的命脉。
他深吸一口气,运胯,狠狠顶入。
沈银翎高高昂起脖颈儿,发出一声兽物般难耐的呜咽,像是痛苦到了极致,又像是欢愉到了极致,胸前的雪白丰盈随着那一记颤抖,晃动出春水般细嫩的涟漪。
两人都在喘息。
陆映抬起漆黑深邃的狭眸:“沈昭昭,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有道理的辩驳都是没有用的。孤霸占妻姐又如何,夺臣之妻又如何,被谏官弹劾又如何?只要孤想,朝堂上的官员大可全部换上一批新人,就连史书怎么写,也不过全凭孤的心意。”
男人狠戾霸道。
仿佛白日里的清冷端肃,不过全是伪装。
锦被上的金线刺绣鸳鸯纠缠在一起。
“陆映哥哥……”
沈银翎在锦被上翻滚,明明是雪夜却黏腻腻出了一层香汗,惹得春帐里弥漫着浓郁的异香,吟哦娇啼声更是经久不绝。
烛火阑珊,雪夜漫长。
次日。
陆映上朝去了,沈银翎睡到午后才醒。
她精心梳妆打扮,乘坐马车去了诏狱。
崔季知道她一定会来,早就恭候在此,拱手道:“沈国公夫人带着沈行瀚和沈云兮,正在里面探望沈行雷,恐怕夫人要等上片刻了。”
“他们在才好玩。”
沈银翎摘下斗篷递给微雨,径直踏进狱中。
诏狱环境阴寒潮湿。
沈行雷挨了二十杖,现下正狼狈地趴在草床上,龇牙咧嘴道:“娘,你别哭哭啼啼的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将来妹夫登基为帝,凭我们的亲戚关系,他肯定会把我从边疆召回来!”
“你被打成这样,娘心疼啊!”秦氏只恨不能亲自替沈行雷受刑,“都是陆芊芊不好,什么金枝玉叶,根本就是个扫把星、克夫命!她没嫁进来之前,哪有这么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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