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翎脸颊像是在发烧,红透了大片,连尾音也颤抖得厉害:“臣妇……臣妇恬不知耻,故意当着妹妹的面,勾引殿下欢好……嗯哦……殿下轻些!”
陆映眼眸阴冷,心脏却涌出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少年时真心喜欢的女子,私底下竟是这般不要脸,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京城里的千金小姐们,没有一个像她这么浪荡淫贱。
沈银翎……
确实不配他喜欢。
“荡妇。”
他骂了一句,掐着她的细腰,就这么从背后操弄起来。
今夜他力气很大,几乎是往死里弄。
沈银翎起先还能用双手撑着地板,后来浑身酸软,只能颤巍巍扶住床榻边缘,整个上身都靠在了床边。
她高高仰起白皙细嫩的脖颈,忍不住叫出了声。
陆映挑眉,稍一停顿:“你再叫,该把云兮叫醒了。沈银翎,你若惹她生气,孤绝不饶你。”
云兮……
沈银翎眼睫轻颤,抓紧时间低低喘息。
原来陆映也会这么亲昵地唤沈云兮的名字。
她面皮更烫,哑声道:“臣妇知错了……”
陆映讥笑,又故意狠狠撞了撞她。
沈银翎的十指深深掐进被褥,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陆映“啧”了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就这么喜欢叫?”
沈银翎梨花带雨摇尾乞怜:“臣妇受不住了,求殿下饶了臣妇吧!”
陆映无视她的求饶,随手拣起亵裤,团成一团堵住了她的嘴。
沈银翎发不出声音,又不敢反抗,只能跪在沈云兮的床榻前,由着陆映变本加厉地予取予求,整个人像是完全沦为了供他泄欲的暖床丫鬟。
烛火燃了半夜。
陆映餍足,从隔壁沐浴回来的时候,看见沈银翎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地躺在地上,仿佛一块用完扔掉的破布,藕白的手臂搭在眼睛上,整个人像是彻底虚脱晕厥了过去。
他掀开锦被,坐上床榻:“把地上的水擦干净。如果叫云兮发现了端倪,惹她不高兴,你知道孤的手段。”
沈银翎仍旧用手臂搭着眼睛。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滚落在地。
她哑着嗓子:“臣妇知道了……”
次日黄昏。
沈银翎又被召进书房。
她看见陆映,双腿忍不住打颤。
她垂下头福身行礼,声音仍有些沙哑:“臣妇给殿下请安。”
陆映没看她,一边批折子一边道:“既不是你害死卿琉,你也不必再留在宫中受罚。回去收拾东西,孤会命人送你回高家。”
沈银翎暗暗算了算时间。
在秋猎场上,她给沈云兮洗了三日的衣裳。
来到东宫,又给她洗了大半个月衣裳。
可是那绝育药,起码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彻底发挥效用。
思及此,她软声道:“臣妇既然答应了殿下,要为妹妹洗一个月的衣裳,怎么能半途而废?更何况臣妇也想通过伺候妹妹这件事来告诉殿下,臣妇对妹妹绝不敢再生妒忌之心。臣妇自知身份卑贱,也知道殿下和妹妹夫妻恩爱伉俪情深,臣妇只求能在妹妹不方便的时候替她伺候殿下,也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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