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两个家伙扔到了哈洛加斯圣山上之后,布尔凯索度过了比较悠闲的几天。
吉尔终于在古一的帮助下,开始过上了一个正常孩子的上学生活。
虽然回到家之后,每天都会按照布尔凯索的要求挥舞一段时间斧头,但这种程度的练习,大概就和每天都做一段时间的广播体操差不了多少。
至少在布尔凯索的眼中是这样看的。
……
“教官,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朗姆洛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现在的他找了一个机会将自己的的老教官达姆弹杜根约了出来,在一间并不营业的小酒馆的包间里和杜根说了关于一些九头蛇的琐碎消息。
当然,他还没有把这些东西全盘托出,因为他很清楚杜根要是知道了这一切,只怕下一刻就会带着心爱的手枪冲进皮尔斯的办公室。
所以朗姆洛打算在接下来的对话中一点点的把消息告诉这个老兵。
“你小子没有骗我?”
达姆弹杜根带着惊疑不定得神色,端详着眼前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朗姆洛。
原本在朗姆洛邀请他喝酒的时候,他都不太愿意出来。
对于这个一心培训新生代特工的老家伙来说,朗姆洛不过是过往学生中比较有本事的一个而已。
如果不是朗姆洛言之凿凿的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他单独商量,他早就在痛骂中挂断了电话。
更不会把朗姆洛带到这个只属于他的安全屋了。
只不过现在听到了朗姆洛所说的消息之后,他更后悔了。
“你说你现在是九头蛇?”
杜根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大口径左轮上。
作为一个老兵的杜根,可不喜欢思考那些弯弯绕绕的阴谋。
他从来都不擅长解决问题,只擅长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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