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隆天听孙道民越是这么说,就越觉得孙道民好像有把孙虹瑛托付给自己的意思。
果不其然,却听孙道民继续又道,“你是虹瑛唯一瞧得上的男人,所以我很尊重她的意思!”
“等等!”岳隆天闻言不禁一愕,诧异地看着孙道民道,“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刚才说了,我和孙小姐不过才认识一天,而且我在比武的时候并没有手下留情,而且还奚落过她,她瞧得上我?”
孙道民闻言又是哈哈一笑道,“我这个孙女,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想要通过虹瑛来结交我的人有多少么?虹瑛这个丫头连一次都没有给我打过类似的电话,而你,是她第一个打电话的男人,也应该是唯一一个!”
岳隆天闻言心中不禁一动,立刻朝孙道民道,“那是因为我和她之间有交易,我是想通过她来认识您,想从您口中知道我父亲的下落,而她是想让我把她不会的门派功夫传授给她,这只是一比交易而已,您似乎想多了!”
孙道民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这么说,那是因为你对虹瑛还不够了解……”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后朝岳隆天继续道,“虹瑛是我最疼的孙女,但同时也是最了解我的孙女,她从来都是不会因为一点诱惑,就逼着我做我不想做的事的,而且她学武也这么多年了,也不是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但是她从来也没有因为要学什么功夫,就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出卖了!”
岳隆天立刻朝孙道民道,“那是因为我和她说了,我是她师傅的儿子的缘故吧!”
孙道民依然笑道,“这必然是原因之一,但是不构成她带你回来见我的绝对理由,你这么想,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们孙家这个特殊的家庭,我虽然已经才位置上退下来了,但是也绝对不是就此清闲了,依然还是要步步为营,如履薄冰,不是为我自己,而是要为我们整个孙家谋划,一个不甚就可能万劫不复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岳隆天当然不明白,像孙道民这样的特殊家庭,过的如此战战兢兢地,是为了什么,更不会明白,孙道民刚才说的话,浅显一点的说,也就是,他们这种玩政治的人,是绝对不会为无谓的人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的,哪怕是顾人之子。
孙道民也看出岳隆天似乎不太明白,立刻又朝岳隆天道,“既然你还没感觉到虹瑛的心思,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还是等着虹瑛自己和你说吧,免得她又说我这个老头子碍事了!”
说着轻咳一声后又继续朝岳隆天道,“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事先和你说好了,如果虹瑛有向你表白心意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她,我个人对你很看好,也很欣赏你的理想,刚才我就说了,在你完成理想的漫长而有艰难的道路上,也许我将是你最大的贵人!”
孙道民说完正色地看着岳隆天,之前脸上那种慈祥和蔼的笑容一扫而光了,此时的他看上去更符合他的真实本性。
岳隆天却朝孙道民道,“这算是一桩交易么?”
“算是吧!”孙道民并不否认,直接和岳隆天道,“我可以帮你完成你的理想,而我刚才也说了,我们孙家的地位现在已经不需要什么政治资本的加入了,我的理想就是我的虹瑛,能找到一个她喜欢,同时又能喜欢她,呵护她一辈子的男人,我个人很看好你,所以我在这表态,如果有一天你成为我的孙女婿,我是没有意见的!”
岳隆天刚要说话,孙道民却站起身来,朝岳隆天道,“该吃饭了,我说的话,你可能一时不能适应,我可以给你慢慢消化的时间!”
岳隆天虽然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官,觉得他们说话虽然看似平淡无奇,其实句句都透露着自己不容反抗的威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让岳隆天一时难以接受。
这时却见岳隆天起身朝孙道民道,“先谢谢您的厚爱,其次我想和您说的事,如果您是因为同样喜欢中华武术,同样有此愿望理想的人,我会衷心的谢谢您的帮助,但是如果只是因为您的孙女,这样的帮助,我想我不需要!”
孙道民闻言不禁愕然地看着岳隆天,半晌后,这才哈哈一笑道,“你的这个脾气和你老子老东西简直一摸一样,要说你们不是父子,任谁都不会相信!”
孙道民说着立刻又朝岳隆天道,“年轻人,世事往往不是会照着你的意愿展的,也许多一个选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说了会给你消化的时间的,我不着急,我可以等你……好了,走,去吃饭去,让我好好款待一下老东西的儿子,要不然他知道我薄待了你,会找我吹鼻子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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