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隆天听龙安琪这么说,心中不禁一动,却听龙安琪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今天就破例全部告诉你!”
岳隆天立刻朝龙安琪道,“这么说,我从进入黄海在车站遇到你,就已经走入你们精心布下的局了,而你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我父亲手里的三分之一地图?”
“不错!”龙安琪立刻朝岳隆天道,“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为了利用你来引出你的父亲,但是似乎开始我们的计划并没有生效,直到你来了京城以后……”
岳隆天闻言立刻朝龙安琪道,“那么你们和孙家是什么关系?”
“你是指孙道民吧?”龙安琪闻言一声冷笑道,“他不过是一个投机的卑鄙小人而已,当年无意中从我父亲嘴里知道了宝藏的事,就千方百计的想从我爸嘴里套出宝藏的秘密,不过当时我爸也是涉世未深,还是着了孙道民的道,把宝藏的秘密给说出来了,然后孙道民就派人去灭了李家,想要抢夺他们手里的地图,可惜事败垂成了,之后又在我大伯他们面前,挑拨我们龙家内斗,想要乘乱夺取地图,可惜他永远不会想到,我大伯和我爸爸不过只是唱了一出双簧而已……”
岳隆天听到这里,心下不禁一动,“当年龙飞翔赶你父亲出龙家,不过是为了掩孙道民的耳目?”
龙安琪朝岳隆天一笑,不置可否,随即又道,“当然,宝藏的地图一共有三分,还有一份就在你父亲的手里,他当然也不会放过你父亲的……”
岳隆天心中不禁移动,随即又朝龙安琪道,“这份宝藏不过只是传说,而且你父亲已经是富甲一方的人了,为了这么一份从没有人真正见过的宝藏,值得么?”
“谁说没有人见过?”龙安琪立刻朝岳隆天道,“你知道京城四大家族的辉煌,难道真是凭他们有些武艺,就能建立起来的么?乐筱蔓的父亲走江湖那么多年,从来没做过生意,难道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材料么?”
岳隆天颇有些不解地看着龙安琪,“你是说,四大家族的人曾经动过这份宝藏?”
龙安琪没有肯定的回答岳隆天,却听她继续又道,“在很多年前,地图只有一份,是我们四大家族共同祖上共同保管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李凤哲的祖上得到了消息,就来京城,想要从我们四大家族的手里打听到宝藏的下落,不过李凤哲的祖上也算是工于心计了,为了宝藏,千方百计的和云家的祖上套交情,最后终于从云家祖上的嘴里得到了地图的下落,便开始去偷!”
龙安琪说着继续又朝岳隆天道,“当时的地图是分成三份的,还有一份是口诀,分别由四大家族长官,云祖上保管的是其中三分之一地图,最终被他偷走了!”
岳隆天这才知道李家的地图是怎么来的,这时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岳胜龙,他应该不是四大家族中的人,怎么会有其中一份地图呢?
龙安琪似乎看出了岳隆天的疑虑,立刻又朝岳隆天道,“李家祖上偷到的只是三分之一的地图,想要挖出宝藏,当然要凑齐所有的地图,自然还会再对其他几家下手的,当年李家祖上去萧家盗地图,本来已经得手了,但是半路上却被另外一个神秘人抢走了,这个人到底是谁,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但是只是知道最终萧家的地图,有人在你父亲手里看见过……”
岳隆天闻言不禁一阵唏嘘,立刻道,“这不可能,我父亲如果真有这份地图,知道是萧家的,就一定会坏给萧家!”
“你还真是天真!”龙安琪立刻朝岳隆天一声冷笑道,“这么大一笔财富,任谁都会心动的,你父亲又不是圣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岳隆天却连连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龙安琪却轻蔑地看了一眼岳隆天,随即道,“就算你父亲不是为了宝藏,你也总听说话,伴随着宝藏的,其实还有另外一样东西,你父亲即便不爱财,但他是一个武痴,这点你不得不承认吧?”
岳隆天明白龙安琪的意思,她是说自己的父亲岳隆天可能不是为了宝藏里的金银珠宝,却是为了那本《皇极惊世录》。
听龙安琪这么一说,岳隆天也不敢肯定岳胜龙的真正目的了。
龙安琪见岳隆天没有说话,这时立刻又朝岳隆天道,“而且我们知道你父亲已经在京城出现了,他身上必然带着那份宝藏……”
“有一点还是说不通!”岳隆天立刻问龙安琪道,“既然他手里有地图,为什么这二十年内不去凑齐其他的地图,以他的功夫,想要从你们那里多的地图,也不会有多难吧!”
龙安琪闻言却冷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没来夺过,你说的没错,你父亲的功夫的确很高,但是有一点你不得不承认,就是你父亲功夫再高,也只是功夫而已,他也不可能找出别人存心藏起来的东西,特别是我们龙家的那份地图,他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在我大伯赶我父亲离开龙家的时候,就已经被带出龙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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