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拧起了眉头,道:“这鄂国公是开国老臣深得父皇信任,尉迟宝林又依附东宫,承乾认为推荐尉迟宝林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呀,既可以增强东宫势力,又能打压李愔。”
“你呀,只看到了皮毛而已,你可知道为什么翼国公秦叔宝在皇上登基以后交出了兵权,从此闭门谢客,不问朝政吗?”
“难道不是因为翼国公身体欠安吗?”
长孙无忌冷笑道:“这你也相信!那翼国公是个武将,难道身体还不如我吗?他是个聪明人,自古功高震主的将军有几个好下场的,他那是以退为进,而尉池恭呢,依仗自己的军功目中无人,上回的酒宴上,居然因为一个官吏座次排在他前面,当着皇上的面打了那个大臣,气的皇上拂袖离去,这是明摆着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我倒也听说过此事,只是父皇后来不也是惩戒了那个官吏又安抚了尉池恭吗?这说明父皇还是很依仗秦府老臣的。”李承乾道。
“这才是皇上的高明之处呀,他这是欲擒故纵,准备好了狗头铡,就等着那尉池恭把脑袋伸进去呢!你现在就去见皇后娘娘,就说尉迟宝林不是驸马的合适人选!”长孙无忌催促道。
李承乾不以为意,笑道:“舅舅你想的太多了,再说我已经允了尉池宝林,出尔反尔岂不是让我这个太子威严扫地吗?”,说罢,径直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长孙无忌。
“你!”长孙无忌望着李承乾的背影脸色铁青,背手负气而去……
报社的运营走上了正轨,李愔拿着李世民交给他的名单挨个上门把手表送到,这些朝廷大员都居住在长安的坊中,找起来也很容易,但即使这样,这手表愣是让他送了十天的时间才全部送完,这不是李愔的工作效率太差,实在是这些官员太过热情,非得拉着他吃饭喝酒,特别是在程怀亮家里,年过半百的程咬金拉住李愔就是不松手。
“殿下,皇上说这个手表价值千贯,真是让殿下破费了!”如今程家是杏花酒的股东之一,程咬金是放开了肚皮,再也不必愁没酒喝,几碗酒下肚他的舌头开始打弯了。
李愔终于明白程怀亮这小子的酒品为什么这么差,原来是他爹遗传的,“我也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做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李愔开始说套话。
“殿下谦虚了,现在朝堂上下,谁不知道殿下现在深得皇上赏识,这地下管道和报纸哪个不是是为国为民的大事!”程咬金放在酒杯突然站起来走到李愔面前,“殿下,老臣教子无方,这些个畜生是一个比一个没出息,特别是怀亮这小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还想着得到清河公主的青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爹,你喝多了!”程怀亮缩着脖子道。
“放屁,我清醒着呢!”程咬金骂了程怀亮一句,他立刻又成了缩头乌龟,看到这,程咬金更是来气,“殿下,你看看,你看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万一哪天老臣战死沙场,这小子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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