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拽着她的裙子,指着她后面:“啊!”
“怎么了?”
水草皱着一张脸,一手抓着她的裙子一边指着,指完还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急得都快开口说话了。
夏眠愣了会,等反应过来后连忙踩上小板凳转过身子照镜子。
果然,白裙子后沾了个不规则的鲜红印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红的板板正正,乍眼得很。
夏眠脸色一白,抬手一把捂住屁股。
坏了。
夏眠脑子一懵,周燃还在楼上没下来,也不知道床上沾到了没有。
她也顾不上什么洗漱,窜出洗手间拿起沙发上的小毯子披在身上,从上到下的把自己裹起来,抬步就往楼上跑。
小二楼里,周燃正拆着床单被罩,等夏眠跑上来的时候,床上光秃秃的就剩下床垫和被扒光的被子和枕头了。
周燃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夏眠看着那张床和被放在一旁被团起的床单被罩,心情复杂。
“你……”
夏眠指着那一团,不知道怎么开口。
周燃“哦”了一声:“拆下来换套新的,怎么了?”
夏眠赶忙接上话:“我洗吧!我洗的干净!”
夏眠心里不断祈祷着上面什么都没有,周燃什么都没看到。
周燃看了她一眼,停顿了几秒的才笑道:“往洗衣机里一扔就行了,还用分谁洗吗?”
“那我扔进去!”夏眠说。
周燃看了她一会,刚要把床单递给她就听到夏眠说。
“你是不是看见了?”
周燃顿了一秒:“看见什么?”
夏眠低着头,想说你别装。
但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缓解尴尬,只能慢慢蹲下身子把自己缩在毯子里,就剩个脑袋耷拉着。
夏眠呜咽一声。
周燃笑了声,垂眸饶有兴趣地看着夏眠。
“至于吗你?”
当然至于。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