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谈好条件了吗?为什么。。。还会。。。黄,黄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异变,使得血虫族人惊慌地乱做一团。其族长也在一片愤怒、恐慌与忙乱中,四处寻找着黄简的身影。毕竟,两次与对手接触都是他。把安全的消息带回来的也是他。现在出了这种可怕的意外,不找他,还能找谁?只是,他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几十只土黄色的怪异物体,已经铺天盖地般从两侧的狩猎者手中飞出,接二连三地掉落在慌乱的人群中砸开。一股略剌鼻的辛辣气味儿,顿时向四处弥漫开来,形成一层淡淡的黄雾,将所有人笼罩在了其中。。。。
麻醉罐,这是天翔用于捕捉血虫族人的东西。与之前一样,这种完全由植物提炼出来的汁液,再一次发挥了它应有的效果。不过几分钟时间,甬道内所有的人,纷纷躺倒在地,迷醉在这股特殊的气味儿之中。黄简也不例外。尽管脑子灵活的他,在袭击尚未开始前,就飞快地躲到侧面的废墟下。却也无法停止鼻子的呼吸。当然,这也使得负责搜索的狩猎者费了很大力气,才将昏迷中的他,从隐蔽的砖石下拉了出来。
“五百六十八个。。。。。。这一次的收获,实在是太大了。”望着地上一个个陷入昏睡地猎物。天翔轻叹不已。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仅仅不过几天的围猎,居然会收到如此之大的效果。血虫族群的人数实在是庞大,是堪与自己的部族有的一比。如果所有地这些人,都愿意加入自己族群的话。那将是一个绝对美妙的消息。
问题是,他们愿意这么做吗?
对于这一点,天翔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是也不会绝对的失望。毕竟,自己手上,已经有了一个成功的示范活例。黄简已经被救起。当头浇下的一桶冷水,使得他从昏迷中顿时清醒过来。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他对年轻的族长起了一种深深地畏惧之意。要知道,能够将一个人数超过五百大族全部活捉地人。绝对拥有远超常人的智慧。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和武器,可就整个计划的组织来看,却也足以使黄简这个平时颇为自负的家伙感到骇然。
只是,他已经不再担心自己生命的安危。毕竟,自从答应加入对方的那一刻,黄简就已经是一名龙族狩猎者。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将昏迷的血虫族长与其余地族群高位者。从中一一指认。让龙族人将之捡出。用牢固地绳索一一绑起。既然要叛变,索性就更加彻底一些。把所有人都出卖,这样,或许还等得到新族长地赏识。管他呢,只要我自己能吃饱,能活命。他们的生死,又与我有狗屁相干?在说了,几个小时以前,老子就已经不再是血虫的人。既然如此,现在的举动,又怎么能够称得上是叛变呢?顶多,只能算做是帮助自己人,并吞另外的一个族群而已。老天作证,我可是诚心诚意为了龙族的发展啊!
黄简脑袋里地念头,天翔当然不知道。只不过,对于清醒后的他那种异乎寻常的卖力,虽有几分不屑,却也乐得不管。他有信心,只要有时间,完全可以把这个狡诈奸猾的家伙变成彻头彻尾的自己人。十二个人,这是黄简指认出的数字。据说,除了血虫族长自己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他的儿子与兄弟。
至于那些剩下的族人,则被完全解除武装后,用冷水一一救醒。”你们已经全部被俘,换句话说,你们,就是我的战利品。我可以把你们全部变成肉人。也能把你们当做我自己的族人。肉人的命运,相信你们自己也知道。不是被杀,就是被吃。相反,如果是加入我的族群,那么我在这里可以用族长之名保证,你们将远远不会再挨饿,不再受冻。你们将会有足够的失误,衣服。也能不再惧怕虫子的威胁。和我们在一起,你们可以随心所欲猎杀任何虫子。用它们的肉充饥,用它们的壳取暖。最重要的是,你们将会发现,自己是一个人,一个真正的,丝毫不被任何危险所吓倒的人。”这就是天翔对被俘血虫族人所讲的话。当然,这并不是讲话的全部。
“如果你们选择不加入,那么也很简单。尽管就我个人而言,很反感吃人肉,但是我却很乐意杀人,用死人的尸体为诱饵,去捕获更多的虫子。况且,这样做,还能给我的族群,节省一大堆美味的食物。”天翔的话具有相当的诱惑力与威胁力。再加上现场几锅熬煮多时的肉汤,没费多大劲儿,饥肠辘辘的俘虏中,有大半部分便已经表示愿意遵从新的族长领导。在指天发出绝不违背的誓言后,一干新族众,纷纷欢天喜地的端坐到汤锅前,带着那种说不出的舒服之感,大口吞咽起香浓的肉汤来。剩下的人,不是很多,却也有近五十来人。据黄简介绍,这些人,大都属于血虫族长的心腹。平时狩猎躲在最后,分配虫肉时,往往却能拿到最多的份额。
对于这些人,天翔很想一刀杀了了事。只不过,对方强壮的身体,很快改变了他的主意。一群能干的奴隶,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利用选择.
只是.在彻底将只利用之前,必须彻底断绝他们脑子里叛乱地念头.捆绑在树上的血虫族长与其亲属也已经被冷水浇醒。明白自己处境的他们,所做的事情,不外乎就是求饶、怒吼、痛苦、默不作语。
“把求饶的都放了。”
这是天翔的命令,也是必要的降伏手段。既然能够求饶。说明对方还想活命。多一个免费的奴隶,总是好的。至于怒吼叫嚷骂人的,则在第一时间被统统砍下脑袋.既然你想死,那我完全可以达成你的愿望。甚至,天翔自己也亲手砍开了其中一人的脑壳。
剩下六人,都在沉默。其中,就有血虫族长在内。
“你们,愿意投降还是愿意死?”
没有人答话。
“我再问一遍,你们。愿意投降还是愿意死?”天翔再次提高了自己的声音。手中尚在滴血的砍刀,也被伶起更高。
没有人说话,五个人都在颤抖,紧张地望着中间被绑地血虫族长。“这两个是他的儿子,那两个是他的弟弟。那边那个,是他的哥哥。”黄简站在天翔身边,小心而又献媚地说道。不说话,其实也代表了默认。
天翔不再多语。大步上前。轮起手中的钢刀。照着其中一人的脖子狠狠砍了下去。只听一阵金属割裂肌肉与骨头断开的交合声和6,混杂着剧痛造成的恐怖惨叫,一颗泛杂着红白之色地人头,从支撑其存在地脊柱上歪斜着掉了下来,滚落在地上,带起了一层轻薄地灰尘。至于失去头颅的身体。则从断口处喷涌出大量粘稠的血液,为附近的地面洒上了一层腥湿的血浆。
“这个,是他的二弟。”黄简猥祟地声音适时地从天翔身后响起。激起了被绑众人的一阵阵怒视。
天翔偏过头,斜睨了黄简一眼,没有作声,空轮了一下手中的钢刀,甩掉其中些许血迹。径直走到另外一人面前,再次用力砍下。接下来,是第三个、第四个……
天翔觉得心中莫名其妙涌出一种说不出的狂热之感。他想杀人,想用手上这把刀,将所有在场的俘虏杀个精光。砍人,很累,但是绝对刺激。尤其是那种掌握他人生死的瞬间,更是有够生出一股睨视一切的威严。
畅快、淋漓。只是,有点儿累,很累。
“呼--呼--”杵着刀,略微喘了几口粗气,天翔恶意地用脚尖挑过一个砍下的人头,重重踩在上面,狠狠盯了默不作声的血虫族长半天后,这才再次坽起长刀,走到另外一个人的面前。
这是第五个,也是血虫族长最后的儿子。“不!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投降!我投降!”一声尖利的惨叫,从被绑少年的口中发出。
谁都怕死,尤其是在亲眼看到自己地朋友亲属被连续砍下脑袋之后,那种对死亡的巨大恐惧,绝对会使一个正常人发疯。反之,对生存的渴望,也肯定会比平时强烈得多。
杀顺了手的天翔,显然并不想放过这个可供自己消遣的玩具。“你并不能代表你的父亲。”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滴血的钢刀,再一次被高高举起。
“等,请等一下。我…我愿意投降……投降……”
落寞而悲伤的声音,从血虫族长的口中响起。与之伴随在一起的,还有阵阵断续的抽泣与哽咽。这就是天翔想要的效果。
“告诉我,你是从哪儿弄到的这把枪?”没有多话,放下屠刀的年轻组长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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