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宁道“你也不想想,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世,难不成这辽东太守公孙度也知道了啊?”
李林心中一动,直接悬了起来,听管宁这么所,公孙度莫非知道了我在这里,那么肯定会派人来抓我,这个是偶老子应该马上跑啊,但是管宁也算是我伯父的好友,现在老叫自己,难不成是要帮我?
李林本来惊讶的表情立即缓和了下来,对管宁道“被公孙度知道了又怎样,我不是还有老师你在呢吗,有老师在我相信公孙度暂时还不敢害我!”
管宁听了李林的话,哈哈大笑道“哈哈,没想到你竟然在种种局面下说出这样话,李太守的儿子……嗯,不错,你虽然还不如你父亲,但是这种敢做赶上的大胆的行为到时跟你父亲几位相似了!”
李林一撇嘴,心想‘废话,你还不知道我跟我那死鬼老爹根本就没见过,但是我老爹胆子大倒是真的,都敢指着公孙度的鼻子骂,要是我,我可不敢。’
管宁又到“元杰,你的聪明才智虽是不俗,但是毕竟年轻气盛,锋芒太过张扬了,本来你刚来的时候,你伯父给我的心中并没有跟我说你的身世,直说你是他的侄儿,希望我悉心教导,但是没想到你在算数上的惊人表现,我就知道这邴原,邴根矩对我有所隐瞒,我有给他修书询问,直到你上一次面露杀气,将公孙康吓退的时候,我又给你伯父修书,他才肯跟我道出你的身世!”
李林咂咂嘴,我这个伯父也真是的,嘴巴怎么就这么不严啊,你不说,管宁又能把我怎么着啊?
管宁道“你也谢谢你伯父,他要是不告诉我,你现在早就被公孙家抓住了,你以为我就那么喜欢打发公孙家的人吗?”
李林这才明白,为什么公孙家来人要个说法,管宁能够那么的霸气侧漏,将人轰走,原来都是看在我伯父的面子啊,李林立即对管宁下拜道“这些,都是弟子鲁莽,在这里多谢老师了。”
管宁又到“我还没说完呢,你要谢我的还多着呢,你每个月都有人来找你,你把那人拉倒没人处小声的谈论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现在不知道的,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月人没有前来给你传递消息?”
李林心里暗暗的给管宁竖了一个大拇指,老师不仅学问高,嘴皮子怎么也这么好啊!
管宁道“实话告诉你,不是你那边没人派人给你传递消息,而是那人在海上就让人给截住了,所以才没有赶来给你报信!”
李林闻听,立即焦急的问道“什么,被人截住了,我的人现在怎么样?”
管宁能听李林这么说,倒是对李林很是赞许,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询问自己手下士兵的情况,也不失为一仁主,但是管宁嘴上依旧严肃的说道“你还惦记别人,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你以为你逃到了乐浪,公孙度就没有想过要杀掉你吗?毕竟他逼死了你父亲,掘开了你李家祖坟,与你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问谁人能够留这样一个人在上,任其壮大,要不是公孙度碍于你伯父是一郡太守,手下有万余军队的话,早就派人来杀你了,而你到了带方的作为,公孙度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到了我这里,每个月都会有人从带方而来,怎么会不让人注意,你觉得你的人被截住还奇怪吗?”
李林当时气势一颓,丧气的说道“那该如何是好,难道我现在要跑吗?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刀架到脖子上?”
管宁道“别没志气!既然我能叫你来就是要有办法送你走,告诉你,你可能不知道这个月带方城传来的消息,但是我与你伯父是常有书信来往的,如果我所不差的话,这个月,会有人给你传来的消息就是——公孙度自立辽东侯,已经控制辽东四郡之三,只剩下乐浪一郡,现在已经提兵向乐浪杀来!”
“什么?那我伯父岂不是危险了!我要抓紧回去!”李林一听,公孙度竟然自立辽东侯了,那么就再不会有什么顾忌,他连朝廷都没有放在眼里,自己伯父一个太守就更加不在乎了,肯定会挥军占领乐浪,以震起辽东侯之名。
管宁道“我要的就是你刚才那个眼神,而不是你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李林哪里还能听管宁那么多的评价,气氛的说道“公孙度难道眼中就没有朝廷,没有天子吗?尽然自立辽东侯,就不怕朝廷挥大军而讨之,还有,难道幽州刺史刘虞就不管吗?”
管宁心中也很是气氛,叹了一口气道“哼!朝中如果多几个如同你父亲,你伯父的官员,大汉也不至于沦落的这个地步,现在中原大乱,甚至比黄巾之乱的时候还要混乱,关内诸侯在讨伐董卓之后,分崩离析,互相攻伐,到时百姓民不聊生,幽州刺史刘虞由于北平太守公孙瓒不和,时常互相敌对,摩拳擦掌,那里还有人能够估计到辽东这边,公孙度这才有胆子自立为侯,将辽东四郡化为平州,自领平州牧,真是目无天地,君王!着实可恶,他本来欲与你伯父交好,修书封赏,但是你伯父为人刚直,怎能碍于公孙度的淫威,公孙度这才封锁了乐浪与辽东的一片的海岸,只要有国王的船只纷纷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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