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谦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长相跟他的父亲权紫有些像,五官端正,性情骄横而单纯,不悦的表情都写在脸上。
只是……
晏东凰眼底划过一抹深思:“我是你的姐姐。”
“姐姐?”即墨谦挽着即墨东柏的手臂,“姐姐是什么东西?我没见过你,你不许抢走皇兄。”
晏东凰沉默着,忽然意识到女皇对两个孩子的评价着实太委婉了。
身体柔弱。
资质愚钝。
东柏体弱其实不是身体的原因,而是因为知晓天机,所以才说药石罔效。
但大皇子至少聪明通透。
而这个二皇子……
晏东凰眉头微皱,二皇子看着有些傻气,不像个机灵的孩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即墨谦吵着闹着要跟皇兄玩,晏东凰只得先结束这次谈话,在宫里引领下重新跟女皇见了面。
女皇给她安排在自己寝宫的隔壁偏殿。
因为晏东凰是自己来的,不是以雍朝皇帝的身份来访,所以不必兴师动众招待,也不用做表面上的隆重。
晚膳准备得很丰盛,用膳的人却很少,只有女皇和晏东凰母女二人。
连旁边伺候的宫人都被屏退了出去。
女皇的话题几乎都围绕着两个孩子,也正好解答晏东凰心里的疑问。
“谦儿的情况很特殊,两岁的时间就发现不太正常,太医都看过了,觉得孩子是天生的。”女皇陛下有些无奈,“试过很多种方法,都无济于事,后来才知道原因出在我跟权紫身上。”
晏东凰不解:“是何原因?”
“我跟权紫是表兄妹。”女皇黯然一笑,“权紫的父亲是我舅舅,也是我父亲当初最得力的武将。父亲临终前不放心我,给我定下权紫和修墨两个皇夫,一文一武,都是朝中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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