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尹卿容她……她真的……”
“她的心脏中枪。”张林广简单说。
心脏中枪,必死无疑。
“怎么办?”
“就照老二的想法办。”张林广说。
张家办了一场红白喜事:红事与白事混在一起办。
张知结婚了,和尹卿容的牌位。
走完了诡异的仪式,就在喜堂搭了灵堂,给她装殓入殓。
因尹卿容惨死,葬礼办得很简单,开了三天的道场后下葬,将她安葬在张氏祖坟。
颜今薏和张南姝都以为,张知会哭天抢地。
然而他没有。
他全程很沉默、很憔悴,把一切事都做完。
北城不知全貌,舆论靠着想象,把这件事给闹翻了天,连带着报纸都攻讦张知。
颜今薏和景闻赫不敢问。
张南姝也不太清楚。她心里潮潮的,特难过。
她去问了她大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张林广:“我没问老二。那天在场的人都死了:尹卿容、徐鹤蓝还有五六名徐家的家丁。只他自己知道。”
张南姝:“大哥,我们最近是在走什么霉运吗?”
张林广苦笑。
孙牧回城时,葬礼已经结束了。
“……我在驻地都听说了,说二爷和牌位结了婚。我听着瘆得慌。”孙牧道。
张南姝:“实际上,就是那么回事。”
葬礼结束,张知去了驻地。
他整整五十天没回家。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是中元节,他回家给尹卿容烧纸。
张知面颊快要皮包骨了。
他原本就黑,突然暴瘦,整个人脱了相,把张南姝和张林广都吓一跳。
“二哥,你心里难受跟我们讲讲。”张南姝哽咽着去拉他的袖子,“你跟我们讲一讲,哭一哭。”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