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松然大惊失色:“谁告诉你的?”
“张家的大少和军部走得近,他那边的密文,是承诺不干涉军队进城,只是不能驻守。”孙牧说。
又道,“徐朗向我许诺,希望我可以稳住你。事成之后,我以张家女婿的身份,坐镇内阁。”
孙松然脸色白得发青:“这老狗,他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女儿徐同玥,已经是佐藤将军的私人了。”孙牧说。
孙松然:“这不可能!”
“佐藤将军有一枚家传的翡翠戒指,送给徐同玥做了定情信物。这枚戒指曾经戴在佐藤将军亡妻的手上,我有照片为证。”孙牧道。
他把照片给了孙松然,又道,“徐同玥今晚可能去天津,徐朗要正式公开这层关系了。”
孙松然听到这里,突然看向他,“徐小姐的戒指,不是你送的吗?”
孙牧:“这话您也相信?何人瞧见我亲手所赠?”
孙松然:“我隐约是听说过。”
“谣传罢了。我娶了张三小姐,何必去勾搭徐氏女?她再漂亮、尊贵,能比得过南姝吗?”孙牧说。
孙松然:“……”
“这件事我告诉了您。反正我在张家算上门女婿,您倒霉牵连不到我。我好心好意,父亲愿意相信也好,不愿意相信也罢,我先回去了。”孙牧道。
他转身走了。
孙松然还想跟他说点什么,他人已经到了门口。
此事颇为震撼,孙松然立马召集了幕僚开会,商议对策。
“六少早与您不是一条心。”有个幕僚说,“他的话,我不敢全信。说什么翡翠戒指,当初好像是他送徐小姐的。”
“六少不是张家的人,就是徐家的鬼,他反正是不会向着孙家。当年太太……他误会是您害了太太,那时候他懂事了。”
孙松然神色一沉。
孙牧的母亲不是突然生病而亡,而是中毒。
下毒的当然不是孙松然,而是他当时很宠爱的一个小妾。
他发现了之后,并没有立马处理掉小妾。孙牧的母亲中毒不深,只是伤了身体,又因此事生气,郁郁而终。
那女人到底给儿子们灌输了些什么,孙松然不太知道了。
孙牧很小就和孙松然不亲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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