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这是怎么了?”两个特务见张五领着一个满脸是灰的同伴跑过来。急忙上前询问。
“有人当街刺杀太君。”张五故意喘着粗气,眼角看到吴铭绕了过去。
吴铭一拳砸在一个特务的后脑,反手又是一个掌刀准确地切在愕然抬头地特务脖颈。
今天特务队倾巢出动,只留下四个特务看家,进了大门,吴铭和张五顺利地又干掉了另两个家伙。片刻后,一辆三轮摩托车驶出了特务队。吴铭和张五身上都穿上了鬼子地衣服,挎斗里还有一个绑着的昏迷不醒,满脸是血的特务,飞驰着直奔火车站。身后,一缕黑烟缓缓升起。烟柱越来越大,熊熊火焰开始在特务队大院里燃烧起来。
出了乱子后,家家关门闭户,县城里的街道上基不到百姓的人影,鬼子的嚎叫声和纷沓的脚步声不时响起。嘿嘿,鬼子和特务再多,也不可能将整个县城都站满吧。挨家挨户搜查,老子会傻等着吗?吴铭冷笑着,就趁着这股乱劲,老子才能冲出去。
在张五地指点下。吴铭驾驶着摩托车穿大街越小巷,伪装成抓捕凶手的日本特务。熟练的日语再加上如假包换的特务证,比较顺利地来到了火车站。
通往月台的栅栏内外站满了鬼子,没来得及上车地旅客都蹲在月台上被看押着,两、三辆待发的机车在铁轨上缓缓吐着白雾。
吴铭“嘎”的一声将摩托车停住,跳下座位,冲着迎上来要询问的鬼子军官亮了下证件,抢先简短而又威严地说道:“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后背有紫色胎记,请阁下派人配合搜查,由这个人指认。”说着用手指了一下挎斗内满脸是血的特务。
“明白。“鬼子军官愣了一下,边回答,边看了下满脸灰尘的吴铭,不禁大为佩服,这办事效率还真是快呀,这么快便确定了嫌疑人,而且还抓住了一个。
吴铭抽出手枪,左手拎着包,领着张五大大方方地穿过栅栏,进入了月台,用冰冷地目光审视着月台上蹲着的老百姓,抬起头,扫了一眼冒着白雾的机车,微微点了点头,对跟在身后的几个鬼子命令道:“你们搜查车厢,我去车头。“
左边把手上有白漆,应该就是这辆了,吴铭稍微放松了一下,面如寒霜地走了过去。
车上地司机和司炉已经被两个鬼子兵控制住了,正老老实实地蹲在那里,吴铭走到跟前,冲着两个鬼子兵摆了摆手,命令道:“快去告诉其它搜查的士兵,嫌疑犯要尽量抓活地,还要防备他自杀。”
两个鬼子兵犹豫了一下,还没说话,吴铭便瞪起了眼睛,喝道:“快去,误了事,枪毙了你们。”
看着两个鬼子兵小跑着离开,吴铭微笑着对司机和司炉做了几个手势。司机和司炉会心地一笑,转身跑上了机车。
火车缓缓地启动了,吃力地喷出一股股白雾,吴铭和张五一边一个,抽出手枪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异常情况引起了鬼子的注意,十几个鬼子沿着月台追赶过来,嘴里不停地大声喝问。
火车在慢慢地加速,吴铭看着外面的鬼子,冷笑着抬起了手枪。
“啪、啪、啪…”急速射出的子弹打得鬼子连滚带爬,“呜”一声高昂的汽笛象雄狮发出的怒吼,火车冲出了车站,向远方飞奔而去。
“啪”的一声,矢村正太将手中的电话听筒摔了个粉碎,象垂死的狼一样对天发出了一声悲愤的嚎叫。
秋水龟次郎死了,刚刚接任的井口佐夫重伤,生死难测,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矢村正太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走着,作为一个武士,他有自己的骄傲,接受军法审判,那是对他最大的污辱。只有用那种方式,才能保全武士的荣誉,这个年青人站直了身子,目光投向远方,微笑着,王不四啊,没和你见过面,这还真是一种遗憾。幸亏象你这样的支那人并不多,否则……嘿嘿,矢村正太苦笑着摇起了头。
“狂马啊,因为帮我,你把车站的耳目都用了,我真觉得欠你个人情。”吴铭搂着狂马的肩膀,缓缓地走在山路上。
“您要是想还也可以。”狂马狡黠地笑了,偏头瞅着吴铭。
“想都别想。”吴铭一把推开狂马,“我是肯定要走的,人情债烂不了,以后再说吧!”
“开个玩笑吗!”狂马笑着解释道:“哪敢让您还哪?”
吴铭开心地笑了起来,回头将张五唤了过来,对狂马说道:“既然不用还,那我索性再欠大点,把他再交给你,帮我好好照顾着点。”
“没问题。”狂马拍了拍胸脯,“能跟您干的,都是好汉子,我喜欢。”
“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张五如释重负地长出了口气,“姑爷把我带出来,我要是回到那边和家人团聚,想必黄老爷也不会怪我。”
吴铭微笑着瞅了瞅两个人,“走了,你们有自己的路,我也要去干我的事情,都别哭啊,我不喜欢男人的眼泪。”
哈哈哈哈……,一阵开心的大笑惊起了树林中的飞鸟,扑扑愣愣地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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