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自己的酒杯对着桌上众人说道:“我知道,谢谢这两个字说出来实在是没什么分量,更不可能抵销诸位在楚楚的人生里所付出的爱和关怀,但我阮饶禾还是要对诸位道声谢!”
说完,竟然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放下酒杯之后,他的脸也红了,眼睛就更红了。
“我阮饶禾这辈子没什么出息,就一个媳妇儿,一双儿女是我的命,我女儿被偷走那天,我想过要结束生命,我觉得自己枉为人父,连自己的女儿都看不住”
席轻坐在他旁边,扯了扯他的衣袖:“饶禾,别说了,你喝醉了。”可是她的眼睛也红了,那些难熬的日子是他们相携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阮饶禾有多痛苦,他就有多难受。
阮饶禾摆了摆手:“不,有的话我一定要说,我感念顾佳明先生和阴素秋女士,如果不是你们,我的糖糖只怕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你们二位教女有方,把她教育的,很好、很好.”
他的心情,顾佳明并非不能理解,他抬抬手说:“行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楚楚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我虚长你一岁,且叫你一声阮弟,咱们喝了这杯酒一切前尘恩怨就不要再提,以后念着楚楚好就行啊!”
阮饶禾抱着拳头说:“顾兄,雅量!”
两个人就这么称兄道弟地聊到了一块儿,推杯换盏好不快活,似乎是前世的情人今生的知己,相见恨晚,千杯嫌少。
席轻和阴素秋见状即宽了心,却也有些无奈,相视一笑就听席轻说:“你想不想看看楚楚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阴素秋默契地拉起她的手:“巧了吗,我也带了楚楚上学的时候的照片儿过来,咱们一起看看。”
两位妈妈就这么在桌上开始对着顾楚楚的照片笑呵呵的指点江山谈笑风生。
阮玖时不时凑过去看上一眼,指着念书的时候朴素的顾楚楚大笑是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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