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楚却声辞色厉地说:“别动,只有一点点痛,现在缝针有利于愈合。”说完就开始下针。
她用镊子夹着针头,明明是在人肉上缝针,到了她手里却像是简单缝合两片布片一般的轻松和轻巧。
因为下针利落,穿线迅速,所以席杰真的没觉得有什么痛,两针就缝好了。
在缝合的尾端打好了结后,她拿起剪刀剪断缝合线,把弯针和剩余的线头扔到一边,再用纱布小心翼翼地为伤口做了一层保护。
做完这一切,顾楚楚只觉得比解剖一具尸体还累人,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汗,又或者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给亲人缝针的缘故?
顾楚楚摘下手套,和用过的医疗垃圾收到一起准备拿去扔掉。
席杰轻轻触了触下巴的位置,刚刚处理过的伤口还有一点点的疼痛,不过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多了。
他看到顾楚楚一手拿着医疗垃圾,另一只手拽着被自己的血液弄脏的外套,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指着她手里说:“你的衣服.”
顾楚楚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的摇摇头道:“没事,反正现在也不冷了。”
她只是把外套上的胸针摘下来,好好地收进了口袋里,脏衣服就叠好交到幸子手里,让她送去干洗。
节俭的习惯更让席杰对他刮目相看。
如果这件衣服是阮棠的,别说让她脱下来止血了,哪怕就是沾染上了那么一点点,她只怕都要尖叫着把衣服扔掉。
这事儿席杰是领教过的,就在阮棠过来找他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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