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太嚣张了,马上打电话给最近的保卫组,让他们去现场看看是怎么回事。”
原本监控组的安保人员对于陈家驹出现还不以为意,甚至把对方当成了这无聊保卫工作之中的调剂。
但是现在陈家驹损坏了门口的监控,这些安保人员顿时就不能忍了。
“等等,按照程序,我们应该报警吧,万一这人是出来引诱我们的,外面其实还有更多的人埋伏在那边呢。”
监控室内,一个戴眼镜的技术员此时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你这么说,还真有点道理呢,那我再看看其他的监控。”
听到眼镜男的话,另外一个秃顶的技术人员也同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他马上调出卢浮宫外围其他监控画面。
卢浮宫这么大一个博物馆,当然不可能只在大门口装一个监控。
“没看到其他人啊。”
技术员把附近几公里内的监控都看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先不管了,赶紧让保卫组的人去处理吧,我来打电话报警。”
另外两个负责监控室安保的人员本来听到眼镜男的话还吓了一跳,不过这会儿确定没有其他埋伏后,他们倒是不那么担心了。
“A组A组,门口有个不明身份的人在捣乱,需要你们去处理一下。”
“什么,有人想要抢文物,他们有多少人,火力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呼叫支援?”
听到监控室的消息,最近的保卫组成员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额......暂时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想要抢文物,因为只有一个人,至于火力......他手上有一把锤子和一个扳手。”
“一个人,有病吧,是不是汽车抛锚了来这里寻求帮助的?”
保卫组的人显然有着丰富的生活经验,在听到陈家驹身上有锤子和扳手,马上就想到了汽车修理这个事情。
“应该不是,因为他穿了一套黑色紧身衣,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而且还破坏了我们一个摄像头,哦,他现在正在翻墙准备进来。”
监控室里面的人员本来正在和保卫组沟通,结果就看到陈家驹在破坏了一个摄像头后,在原地站了没多久,竟然就开始翻墙准备进来了。
“我们马上就到。”
保卫组的人一听到目标要进来,顿时就行动起来。
“喂,干什么的!”
陈家驹刚爬上墙头,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进去,还是就坐在墙上等待,就看到了一行四个安保人员走了出来,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陈家驹之所以又是砸摄像头,又是翻墙,原因就是一直没等到安保人员出来。
张品安排给他的任务就是吸引卢浮宫安保人员的注意力。
本来陈家驹觉得自己这样子的打扮出现在门口,里面的安保人员就应该马上出现才对。
毕竟他这种打扮,看起来就已经把意图全部显露出来了。
结果谁知道卢浮宫的安保人员在看到他只是一个人,而且拿的还是锤子和扳手,直接把他当成笑话,根本没有引起重视。
陈家驹还以为是监控室的人可能走神了,或者屏幕太多,所以没发现自己。
于是他便砸掉了一个摄像头,想着这样对方应该就会发现自己了吧。
结果谁知道等他砸完摄像头后,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人。
这下陈家驹便怀疑应该是卢浮宫监控室的人估计是睡着了,于是他便翻墙准备进去闹出一点动静。
呼——
“你们过来呀!”
看到保安出来,陈家驹直接坐在墙上挑衅对方。
“你给我赶紧下去!”
对于陈家驹的挑衅,四个保安却没什么动作,他们站在走廊屋檐下,看着被大雨淋成落汤鸡一样的陈家驹,他们才不会傻乎乎的走出去淋雨呢。
于是陈家驹骑在墙上,淋着雨和四个老外对骂起来。
得益于港岛殖民地的环境,陈家驹英语说得不错,但是法语他仅仅是临时突击,学了几句骂人的话。
这会儿他便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骂着保安。
而保安看到陈家驹没有进来的意思,仅仅是骂人,于是他们也和陈家驹对骂起来。
这些人英语一般般,只会说法语,但是陈家驹根本听不懂,所以对他来说,哪怕是一对四,都没太大压力。
“这是什么操作?”
随着陈家驹和保安互骂,监控室里面的人傻眼了。
“喂喂喂,这里是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恰好这时候,监控室的报警电话也打通了。
接线中心对于卢浮宫这种重点单位是有专线的,所以接警人员这时候明显有点紧张。
“额,在我们博物馆门口,来了一个人......”
监控室打电话报警的保安其实这会儿有点后悔了。
一开始因为陈家驹砸掉了门口的一个监控,他们还以为对方是在进行抢劫或者偷窃前的准备工作。
所以根据条例,他们立刻就拨打了报警电话报警。
但是谁知道眼镜技术员猜测的埋伏并没有出现,对方这会儿也只是骑在墙上,和赶到的安保组成员在对骂,根本没有下一步举动。
这下子,报警的安保人员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陈家驹的行为了。
“莫非是来偷窃的?”
接线人员听到安保人员说一个人,于是便立刻联想到那边是抓到小偷了。
“我马上转接到最近的警署,让他们出警。”
“额,也许你可以先等一等,这人还没有开始行窃,他砸坏了一个摄像头,然后坐在墙上和我们的安保人员在吵架。”
听到接线人员要直接派单,报警的保安连忙制止了对方。
因为以陈家驹目前的举动,还真算不上太出格的行为,了不起他砸坏一个摄像头,穿得特别了点,警察哪怕是来了,也最多是和稀泥而已。
“吵架,莫非他喝多了?”
接线人员听到保安的解释,于是提出另外一个猜想。
“我们其实也这么怀疑的。”
安保人员确实是这么想的,实话实说,在这种大暴雨的天气,陈家驹能做出骑在墙上和人对骂,确实是像喝多了。
如果不是他还穿了一身紧身衣,戴着面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话,那就更像是喝多了的人能做出的举动了。
“他身上有什么危险性的武器吗?”
接线人员还是很严谨的,所以还多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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