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南不愧是靠着打架打成双花红棍的高手,在这种关头,他也靠着一股狠劲,径直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每一次下手都是朝对手要害招呼,随着好几个打手中招倒地,原本一拥而上的打手们,自然忍不住出现几分迟疑。
于是司徒浩南马上抓住机会,带着身边的一阵冲击,很快就赶到了最前面的半挂车不远处,但是到了这里,他却再也没有前进的可能了。
因为半挂车周围挤满了刀手不说,而且再往外,就出了桥洞了,那里空间更大,站的人自然也更多。
“兄弟们不要怕!砍死司徒浩南,老大奖励一百万!还提拔为堂主!”
眼看着围攻的人在司徒浩南的冲击下节节后退,马上有人站了出来。
对方没有直接上场,而是直接许以重利!
这些被派来砍人的古惑仔,平日里了不起就是做一些代客泊车的伙计,身上的存款估计都很难有四位数。
现在听到一百万的现金奖励还有堂主的位置,顿时本来胆怯的人群立刻就再次疯魔一般,再次冲了过来。
“打开车箱!冲出去!”
司徒浩南连续冲击一阵后,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挨了一下,这会儿鲜血正不断往下流,看起来整个人疯魔了一般。
在有人下了悬赏后,他遭到的攻击更多了,如果不是身边的小弟足够忠心,帮他挡了不少伤害,他估计早就倒下了。
面对更加疯狂的人群,司徒浩南等人下手也越来越狠。
不过到了这一步,随着围攻的打手伤亡越来越多,人群并没有被吓散,反倒是变得更加疯狂。
双方现在比拼的就是一口气,现在就看谁先撑不住。
处于目标中心的司徒浩南自然是先撑不住了。
对面的人疯了一样围上了,根本无惧生死,一些挤不进的人,还直接往他所在的位置丢武器。
再打下去,他非常担心自己就报销了。
所以打到半挂车旁边后,司徒浩南立刻就选择躲进车子里面。
嘭——
“啊——”
随着司徒浩南的命令,板挂车后车厢的连接板猛的落了下来,原本站在车子后面的打手们有不少猝不及防下,被钢制的板子直接来了一下狠的,然后砸倒在了地上。
司徒浩南反倒是趁着车型连接板降下清空了一片打手的瞬间,接连挥舞着砍刀砍倒面前几个打手,然后自己一跃就爬上了车厢。
在司徒浩南后面,好几个小弟也跟着爬了上去。
而看到他的动作,前来围攻的打手们,自然也趴在连接板上准备上去围攻他们。
“快关门,撞出去!”
司徒浩南居高临下,打退了几个想要趁机爬上来的打手们,然后敲了敲车厢,提醒前面的司机开车。
嘭——
听到司徒浩南的话,半挂车司机马上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接连撞开了两辆汽车,又撞开了被临时搭建出来的路障,然后朝着前面开去。
啪嗒——
啪嗒——
随着半挂车几次撞击,原本趴在连接板或者刚刚站上半挂车的打手们因为动荡问题,又接连掉了下去。
掉下去的打手有司徒浩南的手下,也同样有围上来的打手。
司徒浩南一脚踹倒一个爬上来的打手,然后环视一圈,发现身边另外五人都是自己人。
然后他又往下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带出来的三十几个人,除了现在站在自己身边的五个以外,其他人已经没几个站着的了。
“关车门!”
司徒浩南暂时还顾不上为没上来的小弟担心,因为半挂车虽然撞开了路障,但是这会儿速度却还没有起来。
更关键的是,又有打手想要通过连接板爬上来了。
于是他一边把这些想要爬上来的人打下去,一边提醒司机关门。
呼呼呼——
随着连接板不断往上,司徒浩南一直提着的心才缓缓的朝着心脏原本的位置下降。
哐当——
不过就在这时候,一把砍刀先一步落在了接连板上,然后随着连接板的升起,朝着司徒浩南等人的脚下滑了过去。
嘭——
就在几人被砍刀吸引注意力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又爬上了半挂车的连接板。
看到还有人不死心想要往上爬,一个离往上爬的家伙最近的司徒浩南小弟举起手里的砍刀就准备攻击对方。
结果哪知道这一次爬车的家伙反应很快。
就在司徒浩南的小弟举起砍刀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自己抓住连接板的手,直接抓住了这个小弟的双腿。
接着他猛的一用力往自己身体位置一拉。
“啊——”
原本站在车厢里面的小弟惨叫一声,身体直接从车厢往外面栽了出去。
反倒是爬车的家伙,趁着这个机会,双手一撑,整个人就直接上了车厢里面。
哐当——
就在男子上了车厢以后,连接板已经上升到一定高度,留下的缝隙也不够其他人钻进来了。
随着车厢门越来越小,车厢里面的光线自然也越来越暗。
不过就是这么细微的光线,还是让里面几人看到了爬上来那个家伙的长相。
“老大!”
“你是谁!”
来人长着了一张和司徒浩南非常相像的脸,不是阿武还能是谁。
阿武对于几人的惊讶自然没有解答的意思。
他蹲下身体,捡起自己提前丢下来的砍刀。
然后狞笑一声,就朝着对面五人冲了过去。
刚才五人都因为阿武的长相酷似司徒浩南,反倒是给了他捡刀的机会。
车子很快驶入了大路,车厢后面的动静,却并没有因此停歇下来。
十分钟后。
咚咚咚——
随着车厢传来三声敲击声,本来还在马路上游荡的车子,立刻朝着一条小路开去。
到了位置后,先是驾驶室下来两个拿着手枪的枪手。
同时在他们身边,还有两个被绑了的司机。
哐当——
随着车厢门被逐渐打开,两个枪手同时举起手里的武器对准了里面。
呼——
就在两人戒备的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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