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也看向秦九，秦九已经从失败的情绪中抽离，恢复笑容和平安握手。

王灵认真思考顾正的问题，许久，他说：“可以考虑一下。”

直播间里和现场的情况截然相反，弹幕刷得很快，有些还是在外的实习生和外校过来凑热闹的人。

【我刚刚好像听到星皇的王灵和顾正聊天，确认了平安的武器是莱文老师做的。】

【十分钟前我是不信的，但现在，我信了。】

【我要求多机位回放断剑的那段，这个形态太帅了！】

【我之前实习期回来也和平安切磋过，见过这个形态，确实很好看。】

【等等，楼上的该不会是五年级的学生会会长吧？】

【我靠真的是，人家可是格斗军正式成员了！】

【照这么说……秦九岂不是已经达到格斗军的水平了？】

【倒也没有，平安还是收敛了，不然这个大杀器祭出来，秦九早输了。】

【但她能逼出平安武器的第二形态诶！作为一个宠物护理专业的学生已经很厉害了！】

【……】

【……草！】

【你不说我都忘了秦九是宠物护理专业的……】

【离谱好吧！】

【等等，这么算下来，秦九是不是能拿十几分？】

【对哦，诶！差点忘记上次机械专业的考试呢？秦九到底考没考啊？】

【考了，开考后一个半小时交卷了。】

【啊？她做完了吗？】

【不知道，但是据我所知，王灵是第二个交卷的，也做了差不多两个半小时。】

【对，这次题目出得好恶心，我再也不愿意面对第二次。】

【那凉了啊，浪费时间了啊！】

【算算秦九还有多少分？】

【现在是5分，格斗实操考完应该有20分左右吧。】

【烘焙呢？烘焙实操是今天下午吧？】

【谢邀，烘焙老师不让秦九来考试。】

【why？放个耳朵。】

【也没什么，就是秦九是黑暗料理界的扛把子，老师说担心评审的时候把她吃中毒了，所以劝退了。】

【啊这……】

【你别不信，我看见王灵和顾正吃了，吐到天昏地暗。】

【我心里有点平衡了，她终于有缺点了呜呜。】

顾正见直播间里点名自己，认真看了眼内容。

他故意尘封的记忆一瞬间被唤醒，那股又甜又咸又油腻的味道涌上舌根，他闭上眼睛默念：我没吃过，我没吃过，我没吃过……

他承认，秦九把他伤到ptsd了。他现在只要看见小曲奇，下意识就会回想起那歹毒的味道。

秦九回来，见顾正用幽怨的眼神看向自己，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她去考个试的功夫，惹到顾正了？

白雪跳到她怀里，看着她手背上浅浅的伤口，嗅了嗅，然后给她舔舐。

秦九没觉得痛，只是痒痒的。

平安来到秦九身边正欲坐下，看见白雪在舔舐秦九的手背，他想起刚刚好像不小心划伤了她的手，正想开口询问。

可他定睛一看，秦九的手背还哪有受伤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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