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地下面,龙欣欣带领剩余的几个人将之前遗留的小怪清理干净之后便开始支援肖岚,频繁的释放远程攻击技能,美女剑士在躲避肖岚攻击的同时还得应付下面的法术。
半夜一点,肖岚等人在冰雪牢笼中忙得不亦乐乎的同时,陈越在也被手头千丝万缕的线索搞得焦头烂额。连续好几天不能回家,虽然他之前已经给孟梦打过电话,但一个人有些害怕的孟梦还是叫了同单位的一个没结婚的小妹妹来陪她。
第二天就是周末,孟梦和同事看电视到很晚,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虽然已经非常困倦,但不知道怎么的,孟梦就是无法睡着。
“孟姐,是不是想陈越了?”小姑娘扭过头,拿手绢帮助孟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虽然此时北京的天气已经比较炎热了,但家里因为开着空调,所以孟梦头上的汗珠显然已经不太正常。
但这时候的孟梦哪里还敢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同事呢?自从陈越进入到aTs以后,只要陈越晚上不回来,孟梦就一个人躺在床上经常做噩梦,当然,噩梦的内容无非就是屋子里再也不可能响起陈越那坚实而轻快的脚步声的结果,aTs毕竟是高危部门,在办案的时候你不到最后永远不可能知道你的对手到底是多残忍。
所以孟梦觉得要自己说出真话竟然是那么的艰难。过去每每遇到这样重大的事情,总有陈越为她拿主意,总有陈越出头露面去处置。俗话说,天塌下来有大个儿扛着。如果某一天“大个儿”不在了:她心里一下空了。她知道这空档是永远也填补不上了。她恍惚,她不知所措。她害怕……她哆嗦……她知道,如果陈越会出现什么三长两短跟这个家以外的那个社会、跟那个社会正在生的变异和动荡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的。她不是怕死。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一切。她不知道哪一天会有怎样的一辆卡车,一双同样罪恶的手在门外等着她或者是陈越……
“我不是害怕……不……不是害怕……”孟梦站起来勉强地笑道,但连日的担心,寝食失常,再加上刚才那突然的爆,使早已处于心力交瘁中的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摇晃了两下就倒下了。
这些可让她叫来的那个小姑娘吓坏了,她连忙打电话叫来些同事,几个人一通忙乱,把孟梦送到附近的医院,经过大夫仔细检查,说是并无大碍.只是担忧过度精神紧张所致。
在aTs忙的不可开交的陈越得知这个情况之后也赶回了家中,他把孟梦安顿着躺下,从家里翻出些红枣枸杞银耳之类的补品,赶紧给炖上,又嘱咐了孟梦的同事,并留了电话号码,一旦情况有变,让她们赶紧通报。
回到aTs刚刚摆平家里面事情的陈越心情不太好,什么思路都理不出来的他,干脆叫上自己的副手去盛京集团看看。
深更半夜的,大楼内一个人都没有,再加上这里死过人,阴森森的还真有点恐怖。
吩咐留守的一部分人员,陈越让他们在一分钟之内将所有电路接通,然后将所有照明系统打开。
“陈头儿,您这是?”
“很简单啊,参观!”陈越干净利索的回答道。
没有办法,手下的只能陪同了,全aTs都知道,陈越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他办事情,从来都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这欧阳杰啊?搞的自己和什么领袖似的。”
站在大厅当中,陈越望着墙上高大的欧阳杰画像冷笑一声说道。
的确,在盛京集团当中,这样的现象确实太常见了,大小会议室全挂着老板欧阳杰的大幅肖像,就像当年挂**的肖像一样。欧阳杰自己都看不过去,三番五次要求手下的人把他的大幅肖像撤换下来,但撤了好几年,一直撤不下来。在盛京集团,不管大会小会,您去听听,所谓开会,实际上只是欧阳杰一个人在说,别人在听在记。
在北京的很多企业内部,确实都形成过这样一种风气。只要你刚当上个组长,马上就会有人来‘伺候’你。在那些民营公司里,你瞧那些员工看老板的眼神,完完全全是木然的绝对顺从的和毫无自我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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