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韩松不予置否的点了点头之后,继而道:“不过这十天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同样不短。若任由这些不知死活的刺客施为,怕是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大乱子来。到时候我等又不知道要挨多少责难。”
谷庸和一旁沉默不语的郑泉对视一眼,继而挑眉道:“所以呢?”
“所以,不能再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下去了,”韩松沉声道。
“韩大人说的轻松,”谷庸耷拉着眼皮道:“但凡有一点可能,不愿意看着那些贼子,在这京城之中恣意妄为。可这不是一两家势力出手,三大邪教、前朝余孽、甚至连一些二三流的势力,都有其影子存在。
而我等所接手的内三司,又是有史以来的最低谷。
缺兵少将不说,人心还不齐。
能将这一亩三分地守住,已是不易。其他的,韩大人如何杂家不知,反正杂家这是有心无力呀。
郑大人,你呢?”
“谷公公别忙,”见谷庸将话题引到自己这边,郑泉也终于开口,和稀泥道:“先听听韩大人怎么说,本官相信韩大人既然将你我都请来,想来是已有万全之策了。你说是吧,韩大人。”
“也算不上是什么万全之策,只是有个想法,希望能得到郑大人和谷公公的支持,”韩松回道。
“韩松人请明言,”郑泉直接道。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韩松开口道:“这些贼子之所以选择对那位县主出手,是因为他们能在其中看到利。而我们,只需要以以更大的利诱之,自可让他们无暇理会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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