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假。”

对于韩松的说法，天子显然还是比较认可。因而也就没有在这上面纠缠，而是问出了另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知道是谁放的消息吗？”

自己没办成的事，被别人办成了。

天子自是对这别人，起了相当大的兴趣。若有可能，正好现在是用人之际，天子不介意将其收编，收为己用。

“回陛下，臣已让人去查了，想来不日即应该就能有消息。”

韩松这倒不是瞎承诺。

徐州那边来的信上写的很清楚，放消息的人，可是以令牌借调过徐州府衙的力量。而且和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下邳城，城墙吊尸，城门垒京观，对徐州府衙所出示的令牌是一样的。

有这么一个明晃晃的线索在，韩松自是有这个自信，查出放出消息人的身份来。

“……那现徐州那边，可有什么可用的人手？”

玄冥放出消息的意图这么明显，天子自然是不可能看不出来。其本意就是想以天四为饵，来继续钓着天门地户之中的鱼。

虽在拿下天四的这件事情上，玄冥已经展现出来了其实力。但相较于被动看戏，天子更喜欢自己能够掌握主动。

因而自是便有了，看看能不能在此事上掺一脚，或干脆主导的念头。

而对于天子的心思，韩松等显然也清楚。事实上，他们也未尝没起过类似的念头。然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因而只能遗憾的回道：“回陛下，相较于其他州郡，徐州近些年来一直政通人和，所以……”

明白了。

政通人和，也就是说，用不着在徐州这边倾注太多的精力。尤其是在当前这么个哪都缺人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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