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厨泉死了?”刘璋惊问道:“他怎么死了?”
“这…”左贤王眼珠一转道:“被我杀死的!”
“什么?”刘璋问道:“呼厨泉是你匈奴大单于,你为何要杀他?”
左贤王道:“冠军侯容禀!其实匈奴与鲜卑联合进攻您,我们这些人本不同意,可呼厨泉势大,我们实在无法阻止。如今,匈奴已败,可呼厨泉还不知好歹,硬要与您做对,我们只好杀了他,向您请罪!”
“是么?”刘璋冷冷说:“当真只是因为呼厨泉得罪了我?不见得吧!我记得你好像是于夫罗之子,就不想继承匈奴大单于之位?”
“小人不想,也不敢想!”刘豹闻言大惊,继续在地上叩头不止!
“哼!”刘璋冷笑道:“食其禄而弑其主,是为不忠!我要你一个不忠不义的外族人有什么用?来人,拖下去斩了!”
“冠军侯饶命!”左贤王被四个侍卫按到,他蜷着身子吼道:“我愿意为冠军侯效力,愿意效忠于冠军侯,只求留我一命!”
“留你一命?可以!”刘璋笑道:“匈奴已经四散而去,我希望你能把他们召集起来。不过,就这样让你去办事,我有些不放心!若你能留下几样东西作抵押,我便饶你一命!”
“冠军侯要什么,在下都愿意奉上,只求饶我一命!”见事有转机,左贤王大喜过望。
刘璋笑问道:“你没有儿女?”
“有!”左贤王道;“我有二子三女,其中一女年方十四,正可侍奉枕席,其余皆幼,不堪…”
“闭嘴!”刘璋怒道;“我像好色之徒么?”
“呃…”刘豹很想说像,可他却不敢说,天知道刘璋暴怒,会不会把他宰了!
不理刘豹的表情,刘璋笑道:“你只要把子女全部押到我这来,再上缴一样东西,我就放过你!”
“原来是要质子!”左贤王松了一口气道:“我出去就把儿女送来,请问冠军侯,您还要我留下什么!”
“儿女并不值钱,就算我全杀了,你还能再生,明白我的意思么?”刘璋淡淡的看了左贤王一眼,看得他浑身发寒。
“冠军侯是要…”左贤王看看刘璋,又看看自己的胯下。很明显,刘璋的意思是:留大头,就不留小头,要小头,就砍大头。
“是!”刘璋笑问道:“左贤王要如何选择呢?”
“我…”左贤王真的很想与刘璋拼命,可他却不想匈奴因他而亡,他犹豫了半晌道:“冠军侯,我割…”
“好!”刘璋笑道:“割干净,再把儿女送来,你就能走了!好好为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左贤王心中悲愤莫名,他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刘璋,居然连胯下的那一坨都要上缴。不过,他不知道的事还很多。譬如刘璋从没有准备放过他,特别是他居然愿意受辱,也不愿意死!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刘璋可不想在匈奴留一个大丈夫与自己做对!
匈奴单于庭被端掉了,呼厨泉等人一直把子女放在身边。左贤王不仅将自己的子女送来,还把呼厨泉等人的子女、妻妾也送来了!将匈奴下一代领导人一扫而尽,刘璋心中无比痛快,当他知道刘豹的儿子中,的确有一个叫刘渊,更是万分欣喜。
左贤王,不!现在应该叫刘常侍,他在刘璋的银威下,不得不把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留了下来,继而去为刘璋收拢匈奴残部。当然,刘豹已经没有机会报仇,他只能把报仇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送走满脸怨毒的刘豹,刘璋便开始对这些匈奴首领的子女下手。女子倒没什么,男子则或阉割,或杀死,特别是那个叫做刘渊的孩子。虽然幼儿无辜,但谁让他与灭掉西晋的匈奴汉国的开国皇帝同名同父呢?可惜,刘璋并不知道,刘豹在此事上耍了一个心眼。刘豹麾下有一个大将的儿子与刘渊的年龄差不多大,便相互调换了!真正的刘渊,并没有被送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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