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的形势既然还不具备,张孝淮立刻派人携带两万大洋找到陈光远,进入醒陵,当着陈光远的面说道:“张韵农不想打仗,不过是被王恒岳逼迫而已,既然陈督军来了,张韵农就绝对不会和陈督军为敌,当退出衡山、衡阳,只在衡东、攸具驻扎,请陈督军千万不要攻击,让张韵农在这两个地方驻扎上十天半月,也就问心无愧,可以向王恒岳交代了。事成后另有十万大洋送上,以谢督军成全。”陈光远见钱眼开,两万白huāhuā的大洋就在眼前,而且还有未来的十万大洋,这里一来,自己既捞到了好处,又可以对张敬尧交代了,一举两得。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湖南之地谁不眼谗?陈光远也是一般无二,借着这次机会,把自己的势力发展进入湖南,把湖南江西联成一体,自己必然势力大涨。
在这样的心态上,陈光远拍着xiong脯答应下来。
成张孝淮果然信守诺言,让出了衡山、衡阳,把军队驻扎在了衡东、攸县。
湖南西部打的热火朝天,东部却两相平安。
在张敬汤率领第7师投降当日,增援上来的北伐军终于到了,两个师又一个旅的北伐军,在祁东驻住脚步,等待着张孝淮的命令。
此时陈光远看看时间已过,也有一些按捺不住。张敬汤的第7师败了,张皇失措的张敬尧不断的催促请求自己尽快对北伐军发起攻击。吴佩孚和王占元也是催促不断,北京方面更是左一份电报、右一份电报,接连要求自己立刻发起攻击。
只要张孝淮能够按照约定,把衡东和攸县交出来,自己也算有个交代了。
“这个,眼下恐怕还不行,还请回报陈督军一定要体谅我的难处”面对陈光远派来的心腹都署秘书长董锡成,张孝淮显得一脸无奈:“王恒岳下令我一定要坚守住衡东,不然就要杀了我的全家,我虽然和陈督军有约在先,但为了家人考虑亦无可奈何。”董锡成试探着问道:“张将军还要在这里驻守多少时候?”“这个,大约三个月,不过半年左右,那可也说不定。”
董锡成怔在那里,这算是什么回答?三个月,半年?只怕湖南仗都打完了,张孝淮却还依旧赖在这里不走。
可暂时又没有别的办法,董锡成只能退而求其此地道:“既然如此,张将军答应我们督军的大洋这个……”
“对,对!”张孝淮连连拍弃脑袋:“来人,把我给张督军的大洋拿
”
丰块大洋整整齐齐的排在了董锡成的面前,董锡成莫名其妙:“张将军说的可是十万大洋那!、“十万大洋?”张孝淮张大了嘴:“我哪有十万大洋?前番我给了陈督军两万大洋,已经让我倾家dàng产了。我答应的是十块大洋,决然不会错了。”“这……这……”董锡成瞠目结舌。
“董秘书长,在下军务繁忙,请!”张孝淮猛然脸sè一沉,冷冷地道。
董锡成几乎是被轰出去的,张孝淮随即站起身来:“命令,33
师由衡东向衡山发起进攻,34师,35师,混成第19旅,由祁东向衡阳发起攻击!两边压缩,把翰军控制在霞流一线,只围不打,时间一长,陈光远必然无以为继,必向江西方向逃窜,我军穷追不舍,直取醒陵,威逼江西!”
“是!”
董锡成带回的话,让陈光远目瞪口呆。
张孝淮耍了自己!
可着能够怪谁?怪张孝淮狡诈,还是怪自己太贪心了?
“哥,北京那可又来电催促咱们用兵了。”
陈光远的九弟,第九混成旅旅长陈光遣手里拿着一份电报说道:“张孝淮现在手里有了三个师又一个混成旅,又控制了衡东,威胁我们侧翼,这仗可不太好打了。”
“报告,北伐军以两个师又一个旅,向我衡阳发起攻击!”
“报告,北伐军有进犯我衡山态势!”“混帐的张孝淮!”陈光远勃然大怒,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张孝淮的身上:“九弟,你带着第九混成旅坚守衡山,必要时正面接战,我亲率第12师奔赴衡阳,与北伐军决战!”光遣有些迟疑:“北伐军很能打,我们能顶得住吗?”
陈光远朝边上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这是要在湖南,拖住他们的步伐,我已经让老三和老七,在江西收拾我们的财物,向天津方向转移了,以为未来北伐军进入江西打算!所以,这一仗我们一定要打好!”
“是,老九明白哥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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