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这所谓的色帕克。> 八一中≯文≯网 打起来就是如此简单?”
程咬金从他儿子程处默手中夺过球杆,程处默一脸不情愿地抱怨他这个老子什么都要抢,但迫于无奈,只能一副怨妇表情蹲一旁看着程咬金表演。程咬金拿着击球的球杆,纯粹半路出家,扭着肥肥的身子,上半截伏在色帕克球桌上,学着程处默他们刚才打球的样子,鸭子似地撅起屁股,挥动着福的膀子来了一杆。
结果,看起来打法非常简单,又自恃有能力挽强弓如满月的程咬金,沮丧地现球没有进。那个球分明已经对准了球桌某个孔洞飞去,直线距离,结果就是在那个孔洞前被弹了回来,程咬金见状唠叨着“怪事儿”,一旁静静观察的李靖却是大为吃惊地现,原来这色帕克并不是射箭那样讲究臂力大就能够打进,难怪会说擅百步穿杨,也打不好色帕克,这玩意儿,纯粹是刚柔并济,讲究技巧的活儿呢。
“有意思。”
言辞甚少的李靖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陈华立刻双手奉上球杆:“岳父大人,要不要也试试。”
李靖眼里满是欣赏,这小子,就会来事儿,比李德奖那傻子,活套的就像一只小狐狸。他现在都有把李德奖逐出家门,改认陈华当儿子的打算。
李靖老爷子不动声色地接过陈华递来的球杆,白球是母球,李靖用它来对准一个上面写着7的圆球,持球杆的手,轻轻一颤,颇有一种刚柔之美,就眼见着那7号球被白球撞击直奔底洞,比起程咬金的蛮力打球,李靖似乎是经过琢磨和计算了的,7号球落入底洞,老爷子撇撇嘴,说了句:“毫无难度。”让周围一群老辈小辈瞪大了眼。
“看一遍,就学会了。”这脑袋,聪明的让人嫉妒啊。
李靖只打了一杆,就把球杆还给了陈华,对于这个智力变态到近妖的男人,陈华唯一能说的就是,他的存在太打击人了,要是所有人都和军神李靖一样,看一眼就能完全掌握,那这世界不是乱套了?
程咬金和尉迟恭凑热闹地拿着球杆练习,他们可没有李靖那么聪明看一遍大抵就掌握了要领,两人和一群小辈儿争球权,嚎啕着大嗓门谁都不敢拒绝,这色帕克的球桌,现在成了他们指挥作战的战场,谁要是敢染指,立刻就会被拖出去打板子。
得,这群强权主义,惹不起躲得起。程咬金和尉迟恭巴不得占着色帕克球桌非得学会这项娱乐,恰好,李靖老爷子也爱上清静,打了一杆之后,也不抢和小辈抢杆,一个人慢悠悠往旁边的小园子走去,那边开满了鲜花,老爷子估计想赏花,如此甚好,陈华识趣地主动退出,准备找老爷子商量陌刀的事宜,就把场地留给这群大爷,李德奖程处默杜荷三人也想准备开溜,结果被强行留下来当陪练,没办法,老家伙们说一句相当于法旨,谁敢拒绝啊,嫌屁股舒坦想被踹了?这儿还没谁有陈华那么大胆,敢拂他们的面子。
园子中,有牡丹、石榴,现在季节盛开的鲜花,把小花园点缀的蜂蝶热闹,李靖老爷子就站在花园边,如果是冬天季赏梅,还可以说老爷子借梅高洁来托表自己,陈华就随在李靖身后,李靖好像知道这家伙要跟来似地,青色的长袍套着不算伟岸的背影背对着陈华,一派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
“长安城,现在最闲的人,只怕就只有你了。”老爷子颇有“意见”地抱怨了一句。的确,管着玉山书院,偏居长安城郊的陈华,的确是最悠闲的。
陈华现在就和李孝恭秦叔宝,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退休人士差不多,朝政国事什么的,都不会让他分担忧心,心情好了,被老李招去上朝,心情差了随便找个身体不适就可以拒绝早朝,这日子好啊,累死年老的,留下年轻的,比较适合陈华。
“老爷子,你这不是挤兑小婿么?小婿也是身在玉山,心在朝堂啊。”尽管自己耍的好,拿着俸禄不办事,但还是不要让别人嫉妒啊,尤其是像李靖老爷子这种“嫉恶如仇”看不惯闲人的实干家,陈华自然认为谦虚的态度才能让他们满意。
李靖哼哼两声。对于陈华耍嘴皮子的本事,李靖可清楚他能胜过绝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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